沈夜要查黑風寨的噬魂散網(wǎng)絡,第一步便是揪出野虎背后的接頭人。從瀧明的供詞里可知,野虎只管收保護費,噬魂散是從寨內(nèi)專人手里拿的——只要查到野虎生前與誰頻繁傳訊,便能鎖定目標。
“李青?!鄙蛞棺谒涯档撵`木椅上,指尖叩了叩案面,玄色袍角垂在地面,泛著淡淡的墨光。
“屬下在!”李青快步上前,躬身行禮。他今日穿了件淺灰勁裝,眉眼斯文,手里還攥著幾枚記錄靈光的玉簡——是早上勘驗野虎尸體時的記錄。
“去靈訊閣,調(diào)野虎三個月內(nèi)的傳訊記錄?!鄙蛞固а?,目光銳利,“重點查他每次給瀧明送噬魂散前,都與哪些人聯(lián)絡過?!?/p>
靈訊閣是大規(guī)模運轉(zhuǎn)傳訊的機構(gòu),不然傳訊玉簡處理不了那么多信息。
李青卻沒立刻走,反而上前一步,雙手遞上一枚泛黃的玉簡:“次長,屬下早上已去調(diào)過了。這是野虎的傳訊記錄,我把高頻聯(lián)絡的三個靈訊號,用靈光標出來了?!?/p>
沈夜接過玉簡,注入靈力——密密麻麻的靈訊條目在眼前展開,三個靈訊號被淡青色靈光圈住,標注著“每日辰時聯(lián)絡”“每月初五傳訊”等字樣。他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我要這個?”
“查案當備萬全?!崩钋嗟椭^,語氣恭敬,“瀧明姐弟的傳訊記錄,我也一并調(diào)了,若次長用得上,屬下這就取來。”
沈夜嘴角勾了勾——這李青倒是個心思縝密的,比周虎還懂察言觀色。他把玉簡遞回去:“不用,先查這三個靈訊號的主人。記住,別打草驚蛇,黑風寨的人警惕性高。”
“是!”李青躬身應道,轉(zhuǎn)身輕步離開。沈夜看著他的背影,心里盤算著——有李青查線索,周虎盯野雄,他正好趁這段時間,去聚靈閣一趟。一來是看看柳娘,二來,也想借《陰陽蛻凡訣》再鞏固下境界。
夕陽西下時,沈夜駕著靈舟離開鎮(zhèn)魔司。剛升空,傳訊玉簡就亮了——是溫晴發(fā)來的,靈紋勾勒的字跡透著暖意:“阿夜,靈鹿湯燉好了,靈米糕也留著,你什么時候回來?”
沈夜指尖劃過玉簡,回復道:“今晚有事先不回,湯你先喝,別等我?!彼罍厍缍〞钸?,卻也沒轍——柳娘那邊,他得去一趟,順便問問聚靈閣有沒有黑風寨的線索。
靈舟落在聚靈閣后院時,柳娘正站在廊下喂靈雀。她穿了件淡粉襦裙,領口繡著淺白靈花紋,布料輕薄,貼在身上,勾勒出豐腴的曲線。胸前飽滿將襦裙撐得鼓鼓的,往下是寬大挺翹的臀線,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像團軟綿的云。
“沈大人?!绷锟匆娝劬λ查g亮了,快步迎上來,手里還攥著喂靈雀的靈米,“您怎么來了?”
沈夜走近,伸手捏了捏她的腰,軟嫩的肌膚帶著暖意:“來看看你,順便問問,黑風寨最近有沒有來聚靈閣找麻煩?!?/p>
柳娘的臉頰泛了紅,低頭玩弄著裙擺:“沒有,自從您上次趕走野虎門的人,就沒人敢來了?!彼D了頓,抬頭看著沈夜,眼神里帶著幾分猶豫,“不過……我聽來買靈晶的散修說,明天野雄要給野虎辦‘送靈禮’,黑風寨的人都會去?!?/p>
沈夜的眼神瞬間沉了下來——送靈禮?這倒是個潛入黑風寨的好機會。他沒再多問,拉著柳娘的手往閣內(nèi)走:“進去說,外面風大?!?/p>
聚靈閣的內(nèi)室里,燃著暖香。柳娘給沈夜倒了杯靈蜜茶,轉(zhuǎn)身時,被沈夜一把拉進懷里。她驚呼一聲,軟乎乎的身子貼在沈夜胸前,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墨香。
“沈大人……”柳娘的聲音帶著顫,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
沈夜低頭,吻上她的唇,指尖輕輕解開她襦裙的腰帶。淡粉襦裙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肌膚——胸前飽滿圓潤,腰肢纖細,往下是寬大肥美的臀線,泛著瑩潤的光。
他貼著她的耳邊,聲音低沉而曖昧:“上次的《陰陽蛻凡訣》,還沒練熟,今日再補一補。”
柳娘的身體瞬間軟了,雙手環(huán)上沈夜的脖子,閉著眼睛,任由他擺布。沈夜將她抱到靈木床上,運轉(zhuǎn)功法,陽剛的靈氣流淌而出,與柳娘的純陰體質(zhì)交融。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身體隨著靈力的流轉(zhuǎn)輕輕起伏,寬大的臀線在沈夜掌心下微微泛著紅,像熟透的櫻桃。
“沈大人……”柳娘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又滿是滿足,“靈力……好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