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訊玉符拿來……”
周太太連忙將傳訊玉符遞到他手中。
周永河顫抖著撥通了蘇嘯天的號碼:
“蘇大人,我是周永河。我想與沈大人聊聊,希望您能從中牽線?!?/p>
他深知,沈夜既然鐵了心要辦薰兒,自己親自邀約定然不會被理會,唯有借助蘇嘯天的面子,才有一線可能。
“周大人稍候。”
蘇嘯天沒有貿(mào)然答應(yīng)——一位署長通過他邀約下屬,本身就疑點重重。
他立刻撥通沈夜的傳訊玉符,弄清事情原委后,才給周永河回電,語氣冷淡生硬:
“周大人的愛女之心我能理解,但恕我愛莫能助。沈大人表示,結(jié)案前不愿與你見面?!?/p>
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通訊。
“嘟嘟嘟……”
聽著玉符里的忙音,周永河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夫君,怎么辦???薰兒是不是被抓了?你快想想辦法!”
周太太哭得撕心裂肺。
周永河煩躁地呵斥:“別哭了!”
牽動傷口,痛得他眉頭緊皺,心中更是悔恨交加:
“我現(xiàn)在自身難保,能有什么辦法?只能聽天由命了!”
“都過去這么久了,為什么還要查?薰兒當(dāng)時只是個孩子,就不能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嗎?這對她也太過殘忍了!”
周太太哽咽著抱怨。
若是沈夜在場,定會嗤之以鼻——你女兒當(dāng)時懂的可比同齡人多得多,靠著手段操控兩個少年,犯下滔天罪行,哪里是什么“不懂事的孩子”?
周永河深吸一口氣,沉聲道:
“你立刻找一位頂尖律修,去見薰兒了解情況。如果警方還沒有確鑿證據(jù),就讓她主動認(rèn)罪——至少能免去極刑。切記,讓她萬萬不可供出我,只要我在外面,還能為她運作減刑,日后也能找沈夜報仇!否則,我們一家人都得完蛋!”
他看得透徹,沈夜不惜用如此極端的手段誘薰兒回國,必然是鐵了心要坐實她的罪行。
即便現(xiàn)在沒有確鑿證據(jù),沈夜也定會想盡辦法找到突破口,甚至偽造證據(jù)。
與其被動承受,不如主動認(rèn)罪,爭取寬大處理。
只要保住性命,一切就還有轉(zhuǎn)機。
鎮(zhèn)魔司內(nèi),張清走進沈夜的辦公室,遞上一份文件:
“大人,這是您昨晚吩咐調(diào)查的鐘美月的所有信息,包括官方登記與私下傳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