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等機會呢。”凌薇坐在床沿,腿輕輕晃著,“不過我肯定能火!前幾天有個拍靈訊廣告的修士,想占我便宜,我直接喊‘你是想跟我雙休嗎’,引得所有人都看他,他臉都綠了!”
“干得好?!鄙蛞箍滟澋溃澳隳贻p,有的是機會,別為了捷徑委屈自己?!?/p>
“要是對方像沈夜哥這么好看,委屈一下也不是不行~”凌薇眨了眨眼,語氣帶著幾分戲謔,然后推了推沈夜的胳膊,“你往里面挪挪,我累了,想躺會兒。”
沈夜挑眉,往病床內(nèi)側移了移。
凌薇蹬掉繡著蘭花紋的流云鞋,掀開錦被,直接躺在他身旁。
她的兩團豐滿緊緊貼著沈夜的胳膊,靈絲裙下的肌膚帶著淡淡的溫熱,呼吸均勻地灑在沈夜的肩頭,帶著凝露果的清甜氣息。
沈夜能清晰感受到她柔軟的身軀,鮫綃襪的觸感透過錦被傳來,心底泛起一絲悸動。
可凌薇卻只是絮絮叨叨說著拍廣告的瑣事,說攝影師有多笨拙,說靈植院的活有多累,漸漸的,聲音越來越小,呼吸也變得均勻。
她是真的累了,沒多久就沉沉睡了過去,眉頭還微微皺著,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沈夜看著她恬靜的睡顏,輕輕調(diào)整了姿勢,怕吵醒她。
靈醫(yī)館的靈燈泛著暖光,映著兩人緊貼的身影,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靈脂香,多了幾分旖旎的暖意。
荒靈淵畔,陰風呼嘯,黑色的靈霧裹著破碎的靈植殘骸,在淵邊翻滾。
龜玄正躺在一艘畫舫上,身邊圍著兩名身著暴露靈絲裙的邪修女婢,手里端著靈釀,笑得滿臉淫邪——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了待宰的羔羊。
突然,畫舫的門被猛地踹開,一群身著玄色勁裝的修士沖了進來,手里握著玄鐵法器,三下五除二就把龜玄的手下打得靈脈紊亂,癱倒在地。
龜玄剛想催動靈力反抗,就被兩名修士摁在甲板上,動彈不得。
“你們是誰?敢動我稻虛宗的人,是想找死嗎!”龜玄嘶吼著,眼底滿是恐懼。
這些人的服飾,是李家的私兵!
修士們沒說話,直接將他押下畫舫,往葬靈淵邊的礁石處走去。
李山正站在礁石上,手里握著一枚玄鐵靈鉤,鉤尖泛著冷光。
他穿著一襲褐色錦袍,肥胖的身軀在陰風里微微晃動,臉上卻沒半分笑意,只有刺骨的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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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山!你敢動我,稻虛宗不會放過你的!”龜玄掙扎著,聲音發(fā)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