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魔司總司署長辦公室內(nèi),靈晶燈泛著冷光。蘇嘯天捏著一枚傳訊玉簡,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玉簡里是城西靈影陣傳回的消息,消失四個月的魔修武烈,竟主動在公用靈訊陣留下蹤跡,還對著靈影陣比出了“斬靈”手勢,明擺著是挑釁鎮(zhèn)魔司。
“司長,靈影玉簡在此!”蘇凝霜快步上前,月白靈袍裹著玲瓏身段,童顏上滿是激動,胸前飽滿將袍襟撐得鼓鼓的,像兩顆蓄滿靈力的暖玉,“報案的散修說,武烈不僅沒躲,還主動用靈訊陣傳訊,稱‘要討回舊債’!”
蘇嘯天接過靈影玉簡,注入靈力——畫面里,武烈穿一身玄色勁裝,頭戴靈紋斗笠,一手握著靈訊陣的傳訊符,另一只手比出斬靈手勢,嘴角勾著桀驁的笑。他臉色瞬間沉了:“這魔修是瘋了!四個月前劫了靈晶庫,拿了七千中品靈晶,竟還敢回新津!”
“我已派搜查系的人去城西布控!”蘇凝霜的聲音帶著急切,腰間靈紋腰帶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只要武烈再露面,定能將他拿下!”
蘇嘯天點頭,卻又皺起眉:“此事需報總司——武烈案影響太大,若新宿鎮(zhèn)魔司獨辦,恐遭其他分司非議。你留下,跟我一起等總司的回復(fù)。”
與此同時,周虎的靈宅內(nèi),高遠(yuǎn)跪在地上,玄色袍角沾滿灰塵。沈夜坐在靈木椅上,指尖轉(zhuǎn)著一枚破邪符,眼神冷得像冰:“趙烈半年前開始借靈晶,你真不知他用在哪?”
“真不知!”高遠(yuǎn)連忙磕頭,額頭磕得通紅,“趙僉事只說‘靈晶周轉(zhuǎn)’,還讓我?guī)退?lián)系過幾家靈閣,卻從不說用途!”
沈夜挑眉,余光掃過一旁的周虎——周虎會意,上前一腳踹在高遠(yuǎn)胸口:“廢物!趙烈沒跟你提過‘魔晶投機’?或是‘青云宗靈脈注資’?”
高遠(yuǎn)痛得悶哼,卻猛地抬頭:“魔晶投機!他去年跟我提過,說要炒魔晶價格,還讓我也投點,我怕虧沒敢入……后來他就再也沒提,想必是虧了!”
沈夜眼底閃過一絲了然——魔晶是低階魔修的硬通貨,半年前靈脈異動,魔晶價格暴跌,趙烈怕是想抄底卻被套牢,才四處借靈晶填窟窿??伤帜膩淼撵`晶還債?這事定有貓膩。
“叮鈴鈴——”傳訊玉簡突然響起,是蘇凝霜的傳訊:“沈夜,速回鎮(zhèn)魔司!武烈出現(xiàn),總司要成立圍魔本部!”
沈夜起身,玄色袍角掃過地面:“高遠(yuǎn),你若敢跟趙烈通風(fēng)報信,靈影玉簡里的‘好戲’,就會傳遍總司。”
高遠(yuǎn)連連點頭,像條哈巴狗:“不敢!屬下絕不敢!”
沈夜沒再看他,轉(zhuǎn)身與周虎離去。靈宅內(nèi),高遠(yuǎn)癱坐在地,雙手捂著臉,屈辱的淚水從指縫溢出——他本是總司執(zhí)法堂的修士,如今卻成了沈夜的傀儡,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鎮(zhèn)魔司搜查系辦公室內(nèi),蘇凝霜正對著靈脈圖標(biāo)注布控點。沈夜推門而入時,正見她彎腰畫靈紋,月白靈袍下的腰肢纖細(xì),胸前飽滿隨著動作輕輕起伏,看得人心頭一蕩。
“武烈的蹤跡查到了?”沈夜走過去,指尖輕輕碰了碰她的肩。
蘇凝霜渾身一顫,直起身,童顏泛紅:“他在城西靈訊陣留了話,說要找‘欠他債的人’——大概率是趙烈!”她遞過靈影玉簡,“總司已同意成立圍魔本部,我爹任本部長,趙烈任次長,我們得抽調(diào)人手配合?!?/p>
沈夜接過玉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趙烈倒是會搶功?!彼蝗簧焓郑笞√K凝霜的下巴,“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得‘補補靈力’——待會兒布控要耗不少靈力,你這筑基初期的修為,怕是撐不住?!?/p>
蘇凝霜臉頰更紅,卻沒躲開:“你又想胡鬧……”
“不是胡鬧?!鄙蛞垢┥恚瑴?zé)岬臍庀哌^她的唇,“我教你一套‘靈紋腿法’,既能防身,又能借勢聚靈——你不是練過青云宗的基礎(chǔ)靈武技嗎?正好試試。”
蘇凝霜咬著唇點頭,依著沈夜的指點,抬起右腿,靈紋在腳踝泛起淡光。她穿的靈絲靴輕薄,勾勒出纖細(xì)的腿型,抬腿時,月白靈袍微微上縮,露出半截雪白小腿。沈夜站在她身后,雙手扶著她的腰,指尖傳來軟嫩的觸感,筑基期的靈力緩緩注入她體內(nèi):“注意靈脈流轉(zhuǎn),腿再抬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