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魔司,送靈函?!睆埱宓穆曇艨桃夥懦粒7轮秃奘康恼Z氣。
門內(nèi)傳來腳步聲,透過靈木門縫,能看見一道模糊的身影。
周虎猛地抬腳,靈木門“哐當(dāng)”一聲被踹碎,門后的男修猝不及防被門板砸中,摔在靈玉地上,發(fā)出悶哼。
張清緊隨其后,一腳踩在他頭上,破邪槍抵住他的咽喉:“鎮(zhèn)魔司辦案!動就廢你靈脈!”
周虎沖進屋內(nèi),片刻后拎著一個穿淡粉靈絲裙的女修出來,她的手腕被靈索捆著,披頭散發(fā),正是報警的麻靈。
沈夜走進院子,看見麻靈時挑了挑眉——這女人昨天在靈醫(yī)館哭得梨花帶雨,沒想到竟是同伙。
屋內(nèi)的靈玉茶幾上,堆著幾十枚中品靈晶,泛著柔和的白光,兩個靈晶袋還敞著口,靈蹤符在袋底閃著微弱的靈光。
麻靈和男修被摁在地上,膝蓋磕著靈玉地,發(fā)出輕響。
沈夜坐在靈木沙發(fā)上,拿起一枚靈晶,冰涼的觸感從指尖傳來。
他把玩著靈晶,目光掃過兩人:“奸夫淫婦,見財起意,殺了摯友奪拓片,對吧?”
“不是!我沒殺雅靈!”麻靈突然抬起頭,眼淚瞬間掉下來,靈絲裙被淚水打濕,“雅靈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只是幫她勒索,是北野貪心,想獨吞靈晶,我才……”
“我也沒殺她!”北野掙扎著抬頭,臉上的抓痕還帶著靈血結(jié)痂,“我只是把她打暈,拿了拓片就走,我沒殺人!”
沈夜瞇起眼睛——兩人的靈力波動慌亂卻真實,不像是說謊。
但他心里卻沒多少波瀾,前世當(dāng)殺手時,真相從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達到目的。
他看著北野臉上的抓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雅靈指縫里的靈屑,是你的吧?”
北野的臉?biāo)查g煞白:“是……是纏斗時留下的,但我真沒殺她!”
“有靈屑就是證據(jù)?!鄙蛞拐酒鹕?,破邪槍的槍尖掃過北野的臉頰,“你就是兇手?!?/p>
“我不是!求求你再查!”麻靈和北野哭著磕頭,靈玉地被磕出輕響。周虎和張清對視一眼——他們跟著沈夜久了,知道次長要的不是真相,是能結(jié)案的“兇手”。
沈夜從靈晶堆里拿出十幾枚,丟給周虎和張清:“辛苦你們了,拿著。”他頓了頓,語氣平淡,“等這事了了,我把你們調(diào)進總司?!?/p>
兩人眼睛一亮,連忙接過靈晶:“謝次長!”
沈夜撥通酒良的玉簡:“帶兩個人來涉谷靈脈區(qū)1517號,押兩個兇手回總司?!睊炝擞窈?,他看著地上痛哭的兩人,眼底沒有絲毫溫度——這兩人貪財背友,就算不是真兇,也活該替真兇頂罪。
晨霧漸漸散了,陽光透過靈木窗照進來,落在靈晶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沈夜走出靈木房,玄色袍角掃過靈草,心里想著——這案子結(jié)了,既幫了渡邊,又立了功,還能堵住金城的嘴,至于真正的兇手……誰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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