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的眼光,肯定合身?!鄙蛞菇舆^靈絲袍,指尖觸到溫晴的手背,她的手溫熱柔軟,帶著淡淡的蘭花香。
溫晴臉頰微紅,轉身去幫他辦出院手續(xù):“你先換衣,我去取靈醫(yī)館的放行符。”
沈夜換好玄色靈絲袍,領口繡著暗紋,腰間嵌著一枚靈晶扣,襯得他身姿愈發(fā)挺拔。
剛整理好,一名身著玄色勁裝的李家修士推門而入,雙手奉上一枚刻著鸞鳥紋的靈舟令牌:“沈先生,這是我家李山少主送您的出院禮,玄晶靈舟停在靈舟坪128號?!?/p>
“替我謝過你家少主?!鄙蛞菇舆^令牌——這李山倒是貼心,知道他之前的青竹舟被撞毀,直接送了艘高階玄晶舟。
離開靈樞館,沈夜駕著玄晶靈舟前往鎮(zhèn)魔司。
靈舟劃過靈脈航道,舟身泛著淡淡的珠光,引得沿途低階修士頻頻側目。
剛停穩(wěn)靈舟,一枚傳訊符就亮了,是住虛宗宗主掘正夫的聲音:“沈先生,聽聞你與稻虛宗有靈脈沖突,稻虛宗宗主稻玄鴻托我居中調解,今晚在‘逍遙境’一聚,既是賀你出院,也化解矛盾,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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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掘宗主的面子,我自然給。”沈夜輕笑——稻虛宗想息事寧人,他正好趁機拿些補償,至于“原諒”,不過是表面功夫。
抵達鎮(zhèn)魔司,沿途修士紛紛躬身行禮:“系長早!”
沈夜如今已是殺人犯一系的系長,取代了蘇凝霜的位置。
他徑直走向昔日蘇凝霜的辦公室,玉桌光滑如鏡,墻上掛著《鎮(zhèn)魔圖》,靈紋裝飾泛著微光。
“系長,我?guī)湍砦募??!睆埱灞е欢鸯`紋卷宗走進來,一邊擺放一邊匯報,“木玄那邊,我們抓了他的司機凌林。凌林供稱,他只是幫木玄聯(lián)系夜影,但我覺得木玄是故意用凌林——一個有前科的修士,就算事發(fā),也能推得一干二凈。”
“哦?有什么疑點?”沈夜坐在玉椅上,指尖敲擊著桌面。
“凌林說他堂哥是靈晶行支店的課長,幫他介紹的工作?!睆埱灏欀迹?/p>
“可木玄是靈晶行總行的部長,怎會看一個支店課長的面子?他分明是一開始就想利用凌林當替罪羊!而且蘇湄的靈飾和靈晶,黑市上至今沒出現(xiàn)——若是普通劫殺,兇徒早該變現(xiàn)了。”
沈夜點頭:“既然你覺得有問題,就繼續(xù)查,我給你權限?!?/p>
他樂得讓張清去忙活,自己則盤算著今晚與稻虛宗的會面——補償要夠,人情也要賺,至于稻虛宗的仇,慢慢算不遲。
與此同時,鎮(zhèn)魔獄的深處,墨淵坐在玄鐵囚椅上,靈脈枯竭的臉上滿是老態(tài)。他的律師躬身道:“大人,沈夜今早出院了?!?/p>
“算他命大?!蹦珳Y的聲音嘶啞,靈脈因憤怒而微微顫抖,“再等兩日,我便能暫釋出去,屆時,定要讓他葬入靈淵!”他混跡修仙界權謀半生,卻栽在沈夜手里,這口氣,他咽不下。
律師連忙勸道:“大人,暫釋前不宜節(jié)外生枝,等您出去再做打算?!?/p>
墨淵閉著眼,手指攥緊——他不知道,沈夜早已安排好“大禮”,等他暫釋那日,便是他的死期。
靈醫(yī)館的晨霧已散,鎮(zhèn)魔司的靈燈亮起,修仙界的暗流依舊洶涌。
沈夜站在辦公室的窗前,望著遠處的靈脈山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稻虛宗、墨淵,欠他的,遲早要一一討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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