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p>
橋美姬緩緩走到他面前,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語氣帶著一絲誘惑:
“我知道你心里不服,但不妨先試試為我辦事的報(bào)酬,定不會讓你失望?!?/p>
說罷,她轉(zhuǎn)身離去,走到門口又停下腳步,回頭笑道:
“千萬不要想著?;?,你承受不起后果。”
一邊畫餅,一邊威脅。
沈夜坐在原地,聽著高跟鞋的聲音漸行漸遠(yuǎn),直至消失。
“我草擬媽!臭表子!”一句怒罵脫口而出。
“嘩啦啦!”他猛地掀翻餐桌,杯盤碗碟摔落在地,碎裂聲刺耳。
“先生,店內(nèi)餐具均為定制珍品,損壞需照價(jià)賠償?!?/p>
侍者聞聲推門而入,看著滿地狼藉,依舊恭敬地提醒。
沈夜抬眼一瞪,不耐煩地說:“記在剛才那位女士賬上?!?/p>
“是?!笔陶咦R趣地退了出去。
沈夜拿起照片,發(fā)現(xiàn)背面寫著女人的名字與住址。
他立刻撥通張清的傳訊玉符:
“張清,查一下田區(qū)大手街112號的鐘美月,不僅要官方登記資料,所有捕風(fēng)捉影的小道消息也一并收集,盡快匯報(bào)?!?/p>
他才不會貿(mào)然聽從橋美姬的吩咐。做得越多,被拿捏的把柄就越多,翻盤的機(jī)會就越渺茫。
就像當(dāng)初他脅迫蘇凝霜,蘇凝霜后來之所以認(rèn)命,除了嘗到合作的甜頭,更是因?yàn)樵较菰缴?,難以掙脫。
橋美姬那高高在上的輕蔑,真以為憑夜影這件事就能拿捏住他?
等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他定要讓橋美姬知道什么叫殘忍與絕望!
次日。
昨夜的小雨終于停歇,天地仿佛被清洗過一般,草木蔥郁,空氣清新,視野都變得格外清晰。
周永河素有晨跑的習(xí)慣,雨停后,便沿著家附近的街道慢跑起來。
“周署長!”
突然有人呼喊,周永河下意識停下腳步,扭頭望去——街對面,一個青年正滿臉興奮地朝他跑來。
或許是清晨微涼,青年穿了一件長袖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