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娘蜷縮在靈木沙發(fā)一角,素白喪服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雪白細(xì)膩的肌膚——肩頭的軟肉泛著粉,腰腹的肌膚瑩潤如玉,往下是寬大挺翹的臀線,被喪服殘片半遮半掩,像團(tuán)裹了雪的棉花,誘人得緊。她的秀發(fā)散亂,臉上紅霞未褪,眼眶泛紅,正低聲啜泣著,聲音軟得像羽毛,撓得人心癢。
沈夜已穿戴整齊,玄色執(zhí)魔袍襯得身形挺拔,他靠在對面的靈木椅上,指尖夾著一枚燃著的靈煙,煙霧裊裊。他眼神掃過柳娘,嘴角勾著抹壞笑,突然俯身,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
“啪!”
清脆的聲響在客廳里回蕩,柳娘的臀肉霎時(shí)顫了顫,雪白的肌膚上印出淺淺的紅痕。她嬌軀一顫,回過頭,眼神里又羞又怕,咬著紅唇低聲哀求:“沈大人……我……我真的不行了?!?/p>
她本就身嬌體弱,剛經(jīng)歷過雙修的纏綿,渾身都軟得像沒了骨頭,哪禁得住再折騰。
“柳娘倒是真弱?!鄙蛞馆p笑,伸手將她拽進(jìn)懷里,埋頭在她發(fā)間嗅了嗅——淡淡的靈脂香混著她身上的軟香,勾得人心神蕩漾?!敖裉於嘀x柳娘‘款待’,黑風(fēng)寨的事,交給我便是。”
人已得手,承諾自然要兌現(xiàn)。
柳娘聽見“款待”二字,臉頰更紅,埋在沈夜懷里,不敢抬頭。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沈夜胸膛的溫度,還有他身上淡淡的墨香,心跳得飛快,卻又莫名安心。
“我先走了?!鄙蛞顾砷_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袍角,“以后我會常來,免得你一個(gè)人守著竹樓,太冷清?!?/p>
柳娘的身體僵了一下,抬頭看著他,眼神復(fù)雜——她知道,自己這是被沈夜纏上了??赊D(zhuǎn)念一想,有沈夜護(hù)著,黑風(fēng)寨不敢來犯,聚靈閣也能保住,這樣似乎也不錯(cuò)。她咬了咬唇,小聲問:“沈大人……我剛沒了夫君,你……你不覺得晦氣嗎?”
她想試試,能不能讓沈夜知難而退。
沈夜卻笑了,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指尖擦過她的唇:“柳娘這身子,在我眼里可是寶貝,哪來的晦氣?”說完,他低頭在她唇上狠狠親了一口,轉(zhuǎn)身就走,只留下一句:“不用送了?!?/p>
柳娘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沈夜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又轉(zhuǎn)頭看向墻上墨三的遺像,眼淚瞬間涌了出來:“墨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保住你留下的聚靈閣……”
可她心里也清楚,除了聚靈閣,沈夜那強(qiáng)悍的靈根,還有他身上的安全感,也讓她動了心。
就在這時(shí),腳步聲突然傳來——沈夜去而復(fù)返。柳娘心里一緊,小臉煞白,下意識攏了攏身上殘破的喪服,以為他又要折騰自己。
卻見沈夜彎腰,拿起桌上一枚泛著靈光的傳訊玉簡,晃了晃:“這枚‘千里傳訊簡’,借我用幾天?!?/p>
這是墨三生前用的法器,能跨城傳訊,在新津城算得上稀罕物。沈夜嫌自己的傳訊玉簡不夠方便,正好順手牽羊。
“這是……這是墨三的遺物……”柳娘連忙開口阻攔,聲音帶著幾分急切。
沈夜卻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柳娘不也是墨三的‘遺物’?我不也用了?”
一句話堵得柳娘啞口無言,只能眼睜睜看著沈夜拿著傳訊玉簡,大搖大擺地離開。她坐在沙發(fā)上,又氣又羞,眼淚卻再也掉不下來——她知道,自己這一輩子,恐怕都離不開沈夜了。
沈夜走出竹樓,駕著靈舟往鎮(zhèn)魔司方向去。他捏著手里的千里傳訊簡,指尖泛著靈光,撥通了周虎的傳訊。
周虎最近剛調(diào)到強(qiáng)行犯搜查系當(dāng)次長,卻因?yàn)槭恰巴鈦碚摺保幌道锏娜斯铝?,正愁得慌。接到傳訊時(shí),他語氣還帶著幾分公式化的冷淡:“哪位?”
“周次長,是我,沈夜?!?/p>
周虎聽見沈夜的聲音,語氣頓時(shí)冷了幾分:“沈次長找我,有什么事?”他心里還憋著氣——要不是沈夜,他也不會被調(diào)到這個(gè)破系里,還得看別人臉色。
“今天天氣不錯(cuò),想約周次長喝一杯,不知周次長有沒有空?”沈夜語氣隨意,仿佛沒聽出周虎的不滿。
他找周虎,是想打聽黑風(fēng)寨的底細(xì)。周虎在新津城混了多年,三教九流的人脈廣,肯定知道不少內(nèi)幕。
周虎卻冷笑一聲,帶著幾分陰陽怪氣:“沈次長倒是清閑,我可是在上班,不像沈次長有蘇司長關(guān)照,不敢擅離職守。有事的話,等下班再說吧?!?/p>
他現(xiàn)在連一步都不敢錯(cuò),生怕被人抓住把柄,丟了次長的職位。
沈夜卻不急,慢悠悠地說:“我本來還想跟周次長說說,怎么打破‘非青云宗出身’的桎梏,在鎮(zhèn)魔司往上爬。既然周次長沒空,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