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松的眼睛瞬間紅了,掙扎著要起身:“野雄你這個混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就在這時,一陣靈舟破空聲傳來,淡藍(lán)色的鎮(zhèn)魔司靈紋旗在夜色中展開——沈夜駕著鎮(zhèn)魔司的玄色靈舟來了,李青站在船頭,手里舉著破魔弩,大喝:“鎮(zhèn)魔司辦案!放下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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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死士對視一眼,假裝慌亂,駕著玄鐵靈舟往靈樹深處逃去。沈夜沒追,而是翻身下船,走到石松面前,彎腰將他扶起來,語氣平淡:“石松,你沒事吧?”
石松抬頭,看見沈夜的臉,又看見鎮(zhèn)魔司的靈紋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沈夜的胳膊,聲音顫抖:“沈大人!是野雄!是野雄派殺手殺我!他怕我暴露黑風(fēng)寨的噬魂散生意!”
沈夜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卻故作驚訝:“你說什么?野雄跟噬魂散有關(guān)?”
“是!”石松連連點(diǎn)頭,傷口的疼痛讓他臉色發(fā)白,卻依舊急切地說道:“我是黑風(fēng)寨噬魂散的總負(fù)責(zé)人!野雄讓我用‘商人’身份做掩護(hù),每次分發(fā)噬魂散都是我安排的!城西靈窟還有倉庫,藏著上千斤噬魂散!”
李青站在一旁,手里拿著記錄玉簡,飛快地記錄著石松的話,眼底滿是震驚——他沒想到沈夜這一“救”,竟真的挖出了這么大的線索。
沈夜扶著石松往靈舟走,語氣帶著幾分安撫:“你放心,鎮(zhèn)魔司會保護(hù)你,只要你指證野雄,我保你妻兒安全。”
石松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重重點(diǎn)頭:“我指證!我什么都敢說!只要能讓野雄伏法!”
靈舟升空,往鎮(zhèn)魔司飛去。沈夜看著石松驚魂未定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野雄,你想借刀殺人,卻沒想到,刀最終會指向你自己。
而此時的黑風(fēng)寨,野雄正坐在大殿里,手里捏著傳訊玉簡,等著死士的消息。玉簡突然亮起,傳來死士的聲音:“大人,鎮(zhèn)魔司的人來了,我們沒殺成石松,只能撤了。”
野雄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狠狠將玉簡摔在地上:“廢物!連個人都?xì)⒉涣?!”他站起身,來回踱步,心里滿是不安——石松沒死,肯定會供出黑風(fēng)寨,供出他!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一陣騷動,一名嘍啰沖進(jìn)來,臉色慘白:“大人!鎮(zhèn)魔司的靈舟來了!沈夜帶著人,還有石松,說是要找您對賬!”
野雄的身體瞬間僵住,冷汗順著額頭往下淌——他知道,自己栽了。
鎮(zhèn)魔司靈舟落在黑風(fēng)寨大殿前,沈夜扶著石松下船,身后跟著李青和幾名鎮(zhèn)魔司修士,手里握著破魔弩,眼神銳利。野雄站在殿門口,看著沈夜,嘴唇顫抖:“沈夜,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沈夜笑了,指了指石松,“找你對噬魂散的賬,找你對野虎的賬,找你對王巡使的賬——野雄,你勾結(jié)魔修,販賣噬魂散,殺害墨三,你以為,你還能逃得掉?”
石松看著野雄,眼神里滿是恨意:“野雄,你想殺我滅口,卻沒想到我會活著!城西靈窟的噬魂散倉庫,還有你讓我做的賬冊副本,我都藏在鎮(zhèn)魔司了!你認(rèn)不認(rèn)?”
野雄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他知道,自己再怎么狡辯,也沒用了。
沈夜走上前,掏出鎖靈鏈,將野雄鎖住,靈力注入鏈中,泛著淡藍(lán)色的光:“野雄,跟我回鎮(zhèn)魔司,接受審訊吧?!?/p>
靈舟再次升空,往鎮(zhèn)魔司飛去。沈夜站在船頭,看著下方的黑風(fēng)寨越來越遠(yuǎn),眼底閃過一絲銳利——野雄落網(wǎng),接下來,該輪到趙烈了。
而此時的總司,趙烈正坐在辦公室里,看著傳訊玉簡上的消息,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野雄被抓,石松反水,噬魂散網(wǎng)絡(luò)暴露,他的麻煩,來了。
“沈夜……”趙烈咬著牙,說出這兩個字,眼底滿是殺意,“我絕不會讓你好過!”
夜色濃稠,靈舟在高空飛行,淡藍(lán)色的靈紋旗在風(fēng)中獵獵作響。沈夜知道,這場與趙烈的較量,才剛剛開始,但他不怕——他前世是殺手,最擅長的,就是在黑暗中尋找生機(jī),然后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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