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事,向來是最容易利用的突破口。
鐘美月?lián)u了搖頭:“那賤人與其清清白白。倒不是她有多守婦道,而是她天性冷淡?!?/p>
沈夜心中暗忖:性冷淡還能依附老頭子、為其生子上位,這女人對自己當(dāng)真是夠狠!不過這樣也好,少了些情愛糾葛,倒也省了麻煩。
“那該如何對衛(wèi)榮下手?”
沈夜故作請教。
鐘美月早有謀劃,脫口而出:“衛(wèi)榮嗜賭如命,我們大可從此處設(shè)局。”
“明白了。”
沈夜點頭,心中已有了計較。
隨后,鐘美月起身走到柜子旁,取出一個文件袋遞給沈夜:
“這是我收集的近衛(wèi)榮的資料,希望能幫到您?!?/p>
“多謝鐘女士?!?/p>
沈夜雙手接過,并未當(dāng)場翻閱,而是起身告辭:
“今晚收獲頗豐,時辰不早,我便不打擾您休息了?!?/p>
說罷,躬身行禮后轉(zhuǎn)身離去。
他前腳剛走,司空千語便從樓上下來。她換上了一身白色吊帶裙,黑長直的秀發(fā)垂落肩頭,因未著內(nèi)衣,胸前曲線愈發(fā)鮮明誘人。
“沈大人真是個好人。”
“或許吧。”
鐘美月不置可否,緩緩走到案幾旁坐下。
司空千語面露疑惑:
“姨母您不是了解他嗎?否則為何愿意相信他?”
“了解?”
鐘美月笑了笑,看著單純的外甥女嘆了口氣:
“我今日之前,從未見過他,只在新聞上瞥過兩眼,談何了解?”
“那您……”
“我不過是告訴他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信息罷了,無需我們親自動手,無論結(jié)果如何,我們都沒有損失?!?/p>
鐘美月淡淡道,“至于他是好人還是壞人,根本不重要?!?/p>
即便沈夜是橋美姬派來的臥底,只要她們不動聲色、不做任何實際行動,自然不會中計。
司空千語心中并不認(rèn)同——好壞分明,怎會不重要?至少在她看來,沈夜定是個值得信賴的好人。
離開鐘美月家后,沈夜撥通了趙青鴻的傳訊玉符。
“他媽的,這小子什么事不能白天說,非得攪擾老子的清夢!”
趙青鴻罵罵咧咧地起床穿衣,心中滿是不耐,卻不敢有絲毫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