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鄉(xiāng)是英雄冢,雙修是為了境界提升,查案是為了職位提升,都不能耽誤。
離開柳娘那溫柔鄉(xiāng)又該開始干活了。
沈夜本以為瀧明殺野虎一案不過是樁簡單仇殺——人證物證俱在,按鎮(zhèn)魔司流程勘驗靈核、錄供送檢便是。
可當(dāng)王浩說出“野虎是黑風(fēng)寨野雄的親弟弟”時,他指尖的靈力驟然凝了凝——野雄,黑風(fēng)寨三當(dāng)家,手里攥著新津城大半的“噬魂散”生意,更是趙烈安插在凡間的爪牙。
這案子,不能就這么了了。
野虎死了,但他背后的噬魂散網(wǎng)絡(luò)還在。瀧明一家的悲劇,絕不能再落在旁人身上。沈夜壓下心頭的盤算,把后續(xù)審訊甩給林月和王浩,自己則轉(zhuǎn)身往蘇凝霜的辦公室走——要深挖黑風(fēng)寨的根,得先過蘇凝霜這關(guān),拿到搜魔系的調(diào)令。
“咚咚咚。”玄色袍角掃過走廊的靈紋地磚,沈夜抬手叩門。
“進(jìn)?!鞭k公室里傳來蘇凝霜的聲音,軟中帶剛,像浸了靈泉的玉。
沈夜推門而入,反手帶上門。蘇凝霜正坐在靈木案后批復(fù)玉簡,月白主事袍裹著她玲瓏的身段,胸前飽滿將袍襟撐得鼓鼓的,像揣了兩顆溫軟的靈玉。她今日梳了個單馬尾,淡青色發(fā)帶垂在肩側(cè),低頭時發(fā)梢掃過臉頰,竟添了幾分少女的嬌憨——想來是怕沈夜又在辦公室里動手動腳,特意換了利落的裝束。
“沈次長找我,有何事?”蘇凝霜抬眼,清澈的眸子掃過他,又低頭繼續(xù)劃動玉簡上的靈光。
“蘇主事先起來?!鄙蛞箾]客氣,徑直走到靈木椅旁坐下,雙手摁著扶手,腳尖輕點(diǎn)地面,椅子轉(zhuǎn)了半圈,正對著蘇凝霜,“口有些干,煮盞靈蜜茶來,我邊喝邊說?!?/p>
蘇凝霜握著玉簡的手頓了頓,指尖泛白——她長這么大,除了父親蘇嘯天,還沒人敢這么使喚她??商ь^看見沈夜眼底的笑意時,她又莫名軟了心氣,只能起身躬身:“好?!?/p>
沈夜靠在椅上,目光追著蘇凝霜的身影。她今日穿了條玄色勁裝褲,褲料輕薄,勾勒出修長的腿型。彎腰煮茶時,挺翹的臀線將褲料繃得緊實,連靈紋腰帶勒出的弧度都清晰可見——雖不及穿裙時那般撩人,卻多了幾分英氣里的柔媚,看得人心頭發(fā)癢。
“下次煮茶,多放些靈蜜?!鄙蛞菇舆^茶盞,抿了一口,故意皺了皺眉。靈蜜是溫晴前兩天送來的,甜而不膩,他不過是想逗逗蘇凝霜。
蘇凝霜站在案旁,臉頰泛著薄紅,強(qiáng)壓著把茶盞扣在他臉上的沖動,擠出個淺笑:“知道了,下次多放?!毙睦飬s把沈夜罵了千百遍——這混蛋,連父親都沒讓她煮過茶,他倒敢挑三揀四!
沈夜見她氣鼓鼓的模樣,一把把她攬入懷中,丹田下火熱滾燙的靈根感受著她的臀線。
蘇凝霜和柳娘還不一樣,柳娘的臀線雖然寬大肥美,但蘇凝霜由于常年練武,臀線更加的挺翹緊實,是兩種不一樣的感覺。
蘇凝霜坐在沈夜的懷里,感受著他丹田下火熱滾燙的靈根,就知道這家伙又要做怪,急忙說道:“先說正事?!?/p>
沈夜嘴角勾了勾,終于正色道:“瀧明殺野虎一案,沒那么簡單。野虎是黑風(fēng)寨野雄的弟弟,而野雄手里握著噬魂散的渠道,我想借這個案子,挖透黑風(fēng)寨的噬魂散網(wǎng)絡(luò)?!?/p>
蘇凝霜的眼神瞬間沉了下來:“你想動黑風(fēng)寨?”她知道黑風(fēng)寨背后有趙烈,沈夜現(xiàn)在動他們,無異于捅馬蜂窩。
“不是動,是連根拔。”沈夜放下茶盞,指尖在懷中佳人的衣服里游走,終于被他抓住了一團(tuán)豐滿軟嫩,“瀧明的姐姐被噬魂散毀了,還有多少人要遭這份罪?趙烈想護(hù)著黑風(fēng)寨,我偏要把這攤子掀了,讓他看看,他護(hù)不住?!?/p>
蘇凝霜感受著他作怪的手在衣服里,自己的豐滿軟嫩在他掌中變幻著形狀,心里竟有些發(fā)顫——沈夜從來不是個安分的人,可這份“不安分”里,又藏著她沒有的決絕。
她咬了咬唇,忍著喉頭的輕哼,最終點(diǎn)頭:“我…我給你調(diào)令,但…但你得答應(yīng)我,凡事小心,別…別硬拼?!?/p>
“放心?!鄙蛞拱阉碌男∧樲D(zhuǎn)了過來,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軟嫩的觸感讓他心頭一暖,“我還沒活夠,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p>
沈夜正打算親下她性感的唇瓣,在她口中攫取甘甜,就在這時,敲門聲突然響起。
蘇凝霜像受驚的小鹿,猛地從他的懷中站起身來,后退半步,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袍,清了清嗓子:“進(jì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