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霜的臉瞬間紅了,不是羞的,是慌的。她攥緊了袍角,指尖泛白:“你……你想干什么?昨天的事,我已經(jīng)謝謝你了?!?/p>
“謝謝?”沈夜往前走了兩步,站在她面前。他比蘇凝霜高半個頭,低頭就能看見她頭頂?shù)陌l(fā)旋,還有她胸脯隨著呼吸起伏的弧度,“蘇主事拿了功勞,受了敬仰,一句謝謝就完了?”
蘇凝霜抬起頭,眼神里帶著點倔強:“那你想怎么樣?你要是敢把昨天的事說出去,你也跑不了——你殺了武三通,那是故意斬俘,違反鎮(zhèn)魔司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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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笑了,彎腰,湊近她的耳邊。溫?zé)岬臍庀娫谒念i邊,蘇凝霜渾身一顫,往后縮了縮,卻被他伸手按住了肩膀。他的手指碰到她的肩,能感覺到她袍下的軟肉,聲音壓得低低的:“蘇主事忘了?赤牙那老鬼,最喜歡用留影玉記錄東西。你說,地下室里的留影玉,現(xiàn)在在誰手里?”
蘇凝霜的臉瞬間白了。留影玉是魔修常用的法器,能記錄畫面和聲音。昨天取證時,他們沒找到留影玉,她還以為沒有——可沈夜這么說,難道……
“你……你有留影玉?”她的聲音發(fā)顫,眼睛瞪得圓圓的,像受驚的小鹿,可胸前的軟肉卻抵著沈夜的胳膊,軟得讓人分心。
沈夜沒回答,反而伸手摟住了她的腰。他的手掌貼著她的腰腹,能感覺到她腰間的軟肉,還有她瞬間繃緊的身體。“你說,要是把留影玉交給總司,讓所有人都看看——我們的‘玉面斬魔’蘇主事,不僅沒斬魔,還看著我殺人,最后甚至自己也捅了一刀……”
“不要!”蘇凝霜尖叫一聲,伸手想推他,卻被他抱得更緊。她的臉貼在沈夜的胸口,能聽見他的心跳,鼻尖聞著他身上的墨香,還有淡淡的血腥味——那是昨天斬魔時沾的,卻讓她更怕了。“求求你,別交出去!我什么都聽你的!”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臉蛋通紅,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伤男馗种蛞沟男乜?,軟乎乎的,又透著股致命的誘惑。
沈夜松開手,卻拉著她的手腕,把她按在自己腿上坐下。他的另一只手順著她的玄色鮫綃襪往上滑,觸到她腿根的軟肉,蘇凝霜渾身一顫,臉蛋更紅了,卻不敢躲?!霸邕@樣不就好了?”他湊到她耳邊,“我能讓你當‘玉面斬魔’,也能讓你身敗名裂。”
他頓了頓,手指在她的腿上輕輕摩挲:“不過,我也不想跟你魚死網(wǎng)破。你想要名聲,我?guī)湍恪院笤俨榈侥Э?,我?guī)湍銛啬?,功勞歸你,讓所有人都敬仰你?!彼噶酥赴干系挠窈?,“這種眾星捧月的滋味,蘇主事不喜歡?”
蘇凝霜咬著唇,點了點頭。她喜歡——喜歡同事敬佩的目光,喜歡傳訊修士圍著她,喜歡父親為她驕傲的樣子。這些,都是沈夜能給她的。
“可是我最近缺靈石?!鄙蛞沟氖种竿T谒耐雀?,聲音平淡,“我不想慢慢做任務(wù)賺,太麻煩。蘇主事家里是司長,應(yīng)該不缺靈石吧?”
蘇凝霜一愣,沒想到他會要靈石。她眨了眨眼,臉蛋還是紅的:“你……你要多少?我晚上給你?!?/p>
“看你心情?!鄙蛞剐α?,松開她的腿,幫她理了理皺掉的袍角。他的手指碰到她的胸脯,軟乎乎的,蘇凝霜渾身一僵,卻沒躲開?!爸灰懵犜挘院蠛锰幧俨涣四愕??!?/p>
他站起身,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一眼。蘇凝霜還坐在案前,臉蛋通紅,胸脯起伏得厲害,月白的主事袍被撐得發(fā)緊,看起來又純又欲?!皩α?,”他補充道,“別想著?;印粲坝裎也氐煤茫阋歉因_我,我隨時能拿出來。”
蘇凝霜連忙點頭,不敢反駁。
沈夜推開門,剛走出去,就撞見了一個鎮(zhèn)魔司吏。那小吏笑著說:“沈兄,司長找你呢,在正廳等你?!?/p>
沈夜挑了挑眉。蘇嘯天找他?是為了請功的事,還是……別的?
他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然后邁步朝著正廳走去。陽光如金色的紗幔般灑落在他身上,仿佛給他披上了一層溫暖的外衣,但這股暖意卻無法穿透他內(nèi)心的寒冷。
他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蘇凝霜已經(jīng)被他牢牢地掌控在手中,接下來,他要看看蘇嘯天會如何應(yīng)對這一局面。
正廳的門敞開著,陽光透過門縫,在地上形成一道明亮的光線。他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推開了門,走進了正廳。
無論是為了那珍貴的靈石,還是為了能夠順利返回鎮(zhèn)魔司總部,他都必須要和這位司長進行一次深入的“交談”。
正廳的門微微敞開著,仿佛是在邀請他進入。門內(nèi)傳來蘇嘯天低沉而威嚴的聲音,仿佛整個房間都被他的氣場籠罩著。
沈夜站在門前,深吸了一口氣,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和心態(tài)。他知道這次的談話至關(guān)重要,不能有絲毫的差錯。
他輕輕地推開那扇門,門軸發(fā)出輕微的“嘎吱”聲,在寂靜的環(huán)境中顯得格外清晰。門緩緩地打開,露出了正廳內(nèi)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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