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靈脈旁的玄鐵靈舟內(nèi),武烈掐斷傳訊玉簡,指尖還殘留著魔氣的余溫。他將最后一口靈晶面包塞進嘴里,眼神冷得像冰——電話那頭的人,定是想拖延時間設(shè)局滅口,可他武烈,又豈會怕?三天后,便是分生死的時候。
沈府內(nèi),靈晶燈泛著暖光。沈夜推開門時,正見溫晴系著粉白靈絲圍裙在靈廚忙碌,圍裙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性感豐滿的曲線——胸前飽滿將圍裙撐得鼓鼓的,像揣了兩顆溫軟的靈玉,腰肢纖細(xì),豐臀挺翹,轉(zhuǎn)身時,裙擺掃過腿彎,露出半截雪白小腿,泛著瑩潤的靈澤。
“大嫂,我來幫你?!鄙蛞姑撓滦`紋袍,丟在沙發(fā)上,卷起白襯衣的袖口走進靈廚。指尖接過溫晴遞來的靈青菜時,不經(jīng)意擦過她的手背,軟乎乎的觸感帶著靈廚的暖意,讓人心頭一蕩。
“那就麻煩阿夜洗菜啦?!睖厍缧α诵ΓD(zhuǎn)身走到靈木案板前,拿起靈紋刀切著千年金槍魚,“這可是你最愛吃的,等你大哥回來,我們就能開飯了?!彼f話時,吊帶靈絲裙下的肩頸線條優(yōu)美,幾縷發(fā)絲垂落在鎖骨處,添了幾分嫵媚。
沈夜低頭洗菜,余光卻忍不住掃過她的背影——大嫂個頭不高,卻身姿婀娜,靈絲裙下的曲線玲瓏有致,讓人忍不住想將她攬入懷中。似乎察覺到他的目光,溫晴轉(zhuǎn)過身,抬手撩了撩額前的發(fā)絲,眼神疑惑:“阿夜,我背后有臟東西嗎?”
“沒有,只是在想工作上的事。”沈夜連忙收回目光,心里卻暗道:背后是沒臟東西,只是有個心思齷齪的人。
溫晴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回家就別想工作啦,這里是放松的地方。”她說著,又轉(zhuǎn)過身切金槍魚,靈紋刀起落間,魚肉泛著淡淡的靈光,而她的豐臀在靈絲圍裙下輕輕晃動,看得沈夜喉頭微動——若不是礙于大哥沈岳,他真想嘗嘗這“人間尤物”的滋味。
半個時辰后,靈桌上擺滿了靈食:千年金槍魚刺身、靈米糕、雪蓮酥……溫晴擦了擦額間的細(xì)汗,臉上帶著期待的笑:“就等阿岳回來啦,我們好久沒一起吃飯了?!?/p>
沈夜剛坐下,就見溫晴走到傳訊陣旁,撥通沈岳的傳訊:“阿岳,到哪了?菜都做好了……啊?好,我等你?!睊炝藗饔崳樕系男θ莸诵?,“阿岳說要先去拜訪青云宗的前輩,晚些才回?!?/p>
沈夜眉頭微皺——大哥每次回家都這樣,眼里只有修行和人脈,從來不顧及大嫂的感受。他正想安慰溫晴,腦海里卻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趙烈年初還清的一千七百中品靈晶,會不會和四個月前的靈晶庫劫案有關(guān)?
當(dāng)時他還在凝氣期,記得靈晶庫劫案后,趙烈突然從魔晶虧損的困境中脫身,而劫案主謀武烈也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未免太巧合了!
沈夜立刻撥通高遠的傳訊,語氣冷厲:“四個月前靈晶庫劫案,趙烈下令讓你攔截武烈后,有沒有給別人傳訊?”
高遠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有……他用我的傳訊玉簡下完命令,就偷偷給一個加密號碼傳了訊,當(dāng)時我沒敢多問。”
沈夜掛斷傳訊,眼底閃過一絲狠厲——果然是趙烈!他策劃了靈晶庫劫案,獨吞了七千中品靈晶,還把鍋甩給了武烈,事后又用劫來的靈晶還清了債務(wù)!而武烈這次回來,定是為了找趙烈復(fù)仇!
“阿夜,在想什么?笑得這么開心?!睖厍缫娝旖巧蠐P,好奇地問道。
“沒什么,想到件好事?!鄙蛞故諗啃纳?,笑著岔開話題,“過幾天告訴你,保證讓大嫂也高興。”
溫晴眨了眨眼,沒再多問,只是將靈食重新熱了一遍——她知道沈夜有心事,卻從不多問,這份溫柔,讓沈夜愈發(fā)覺得大哥不懂珍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轉(zhuǎn)眼到了子時。靈桌上的菜已經(jīng)熱了三次,沈岳還是沒回,傳訊也沒人接。溫晴坐在沙發(fā)上,漸漸睡著了,眉頭緊蹙,似乎在做噩夢。沈夜脫下外套,輕輕蓋在她身上,指尖劃過她的臉頰,軟嫩的觸感讓人心動。
“叮鈴——”院外的靈舟鈴響了。溫晴猛地驚醒,赤著腳就往門口跑:“阿岳回來了!”
沈夜跟出去,就見沈岳被青云宗的弟子張?zhí)珨v扶著,滿身酒氣,靈力紊亂——顯然是拜訪前輩時喝多了。張?zhí)硇卸Y:“夫人,先生今晚心情不太好,多喝了幾杯?!?/p>
“辛苦你了,張君?!睖厍邕B忙上前攙扶沈岳,卻被他一把推開:“我自己能走!”他跌跌撞撞地進屋,坐在靈木沙發(fā)上,吼道:“溫晴,倒水!”
溫晴剛要去倒,沈夜已經(jīng)端著靈茶走過來,重重地放在沈岳面前。
沈岳斜睨著他,眼神輕蔑:“我叫的是溫晴,你算什么東西?”
“大哥,你在外面受了氣,別回家撒野?!鄙蛞拐Z氣冰冷,眼神里帶著嘲諷,“被青云宗前輩冷落了,就拿大嫂出氣,你可真有本事。”
沈岳臉色漲紅,猛地拍桌:“放肆!我是你大哥,輪得到你教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