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虎誠有些接受不了這個(gè)打擊,他只感覺自己天暈地旋,眼前都是成片的小金星。
他連忙用手拄住自己的額頭,渾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空。
只聽徐虎誠在喉嚨里緩緩嗚咽道。
“來人呀!快來人呀!老黃,咱們陰山簿遭遇恐怖襲擊啦!”
看著徐虎誠如此無助的樣子,我只好緩緩迎了上前。錯(cuò)誤既然已經(jīng)犯下,還能怎么樣?難不成這徐虎誠還會為了一個(gè)如廁的恭桶殺了我不成?
我徑直走上前去,然后抬起頭,義正言辭的厲聲說道。
“掌門,對不起,是我倒夜香,不小心在你院里把恭桶全部弄翻了。您的金漆恭桶也是我弄散架的,我這就拿東西,把院子幫您打掃干凈!”
徐虎誠漸漸抬起頭,一看竟然是我。
他的眼睛一瞬之間瞪得比牛還大,那臉上慘白的表情就如同吃了死耗子一般。
“施,施現(xiàn)?怎么會是你?你怎么還會出現(xiàn)在陰山簿?”
聽的徐虎誠這話,好像我被大師伯留在陰山,做了雜役的事情,他并不知情。
徐虎誠瞬間拍著額頭,恍然大悟道。
“奧!我知道了,你小子這是要報(bào)復(fù)我?。?/p>
你恨我把你趕下陰山簿,然后連夜偷著上山,在我的院里搞屎尿襲擊,還故意砸爛我的寶貝!
你小子,你小子……!”
徐虎誠此刻已經(jīng)恨的說不上話來,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然后照著我就撲將而來。
他的雙手一瞬之間掐住了我的脖子。只聽他咬牙切齒的狠狠在我耳邊吼道。
“娘了個(gè)狗蛋,你砸壞我寶貝,老子弄死你……!”
這徐虎誠簡直是得了瘋狗病,為了一個(gè)如廁用的恭桶,竟然真的想要置我于死地。
他掐著我脖子的雙手真的是使了十足的力氣,尤其是他那猙獰的面孔,和義憤填膺的面部表情。簡直就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般。
我總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老子逃過了上西村的浸豬籠,逃過了滿是野狼兇獸的崇山峻嶺,逃過了想要讓我做人犬的劉老板,逃過了那日夜奴役我的黑心旅店。
老子為了延續(xù)一條小命兒,就連我?guī)煾档难夤趋蓝即盍诉M(jìn)去。我怎么可以死在這個(gè)徐虎城的如廁的恭桶之下。
我拼盡全力奮勇反抗,可是我的體力絲毫不是徐虎誠的對手。
沒有辦法,現(xiàn)在的徐虎成就如同一條發(fā)了瘋的土狗,我只好也跟著他以暴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