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管事和門客毫不客氣的說道。
“諸位,我和柳夫人完全沒有任何逾越之舉啊,這都是曹東軒蓄意陷害,你們可不能被他給騙了?!备吡x絕望無助的嚷道。
“分明是你聯(lián)合兩個手下誣陷大管家,竟敢厚顏無恥的倒打一耙?!?/p>
“死到臨頭了還想詭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p>
幾個管事和門客言之鑿鑿的說道,似是已經(jīng)認(rèn)定了高義和柳鶯鶯便是兇手無疑。
“都給我住口!”趙玄彤實在看不下去這混亂的場面,于是厲聲道。
眾人看向這肅穆威嚴(yán)冷著臉的趙玄彤,莫名都是一個激靈,脊背一寒,大堂中竟然瞬間安靜了下來。
接著趙玄彤和沈行焱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顧凌云。
從來喜歡人前顯圣的薛宇薇也跟著說道:“凌云,你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顧凌云朝著幾人微微頷首,跟著看向潘景軒,不疾不徐的說道:“敢問少莊主,八月初五那日,你都做了什么?”
潘景軒驚慌失措,先是看了看柳鶯鶯,只見她黯然銷魂的楚楚可憐模樣,一時心軟,哪里還顧得上什么禮義廉恥,就準(zhǔn)備開口替柳鶯鶯開脫。卻在這時,劉嬤嬤一下子擋在潘景軒身前,眼神中透著寒光,陰沉的說道:“少莊主……平日里肆意妄為……奴不管你……今日少莊主若是做出有辱莊主和夫人名聲之事……奴可不答應(yīng)?!?/p>
潘景軒聞言,如喪考妣萬念俱灰,癱坐在交椅之上,不在去看柳鶯鶯,也不去看劉嬤嬤和曹東軒,只是催頭喪氣的盯著腳底下那方寸之地。顯然他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柳鶯鶯。
柳鶯鶯見狀,掙扎著要將口中的帕子扯掉,劉嬤嬤寒光一閃,那兩個到底的婦人連滾帶爬的重新起身,又將柳鶯鶯按在了身下。
“嗚……嗚……嗚……!”柳鶯鶯無能為力的扭動著身體,發(fā)出嗚咽之聲,一雙美眸透著無比怨毒的眼神,無奈的是,潘景軒卻不再看她一眼。
顧凌云看著這一出鬧劇,跟著輕聲說道:“少莊主還沒回答在下的問題。”
潘景軒依舊盯著地面,悶聲道:“那天我哪也沒去過,一直待在清居院中?!?/p>
薛宇薇聞言,知道這潘景軒是在撒謊,立時就要發(fā)作,可不等她開口,卻被趙玄彤拉在了一邊,同時輕聲在薛宇薇耳邊說道:“且先看凌云怎么說……!”
在趙玄彤的提醒下,薛宇薇這才發(fā)現(xiàn),顧凌云正不動聲色的看著堂上的眾人。這才后知后覺的想到,看來顧凌云可能是有什么計策吧。
顧凌云不疾不徐的繼續(xù)說道:“這么說,少莊主當(dāng)晚既沒去過觀星閣,也沒見過柳夫人了?”
潘景軒聞言,如遭雷擊一般,豁然抬頭看向顧凌云,眼神中不由自主的透著驚恐萬狀的表情。
劉嬤嬤和曹東軒看到了潘景軒的反應(yīng),也是跟著露出緊張的表情,想是擔(dān)心潘景軒情急之下會說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話。
少頃,潘景軒好似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我不知風(fēng)大俠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我說過了,當(dāng)晚我一直待在清居院,哪也沒去過?!?/p>
顧凌云聞言,微微頷首,露出輕松的表情,跟著說道:“這么看來,柳夫人的嫌疑確實是最大的!”
“分明就是她做的!”劉嬤嬤不失時機的說道:“只消動些手段,不怕這賤婢不說出實情。”
兩個婦人聞言,就拉扯著柳鶯鶯,作勢要退到堂下,想來是準(zhǔn)備動用私刑。
這個時候,顧凌云正色道:“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