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辛苦了,您先回去休息吧?!绷季脝躺讲呸D(zhuǎn)頭朝著王氏開口。
王氏這邊還等著喬山的回答呢,卻沒想到他竟然是這個(gè)態(tài)度,頓時(shí)讓王氏有些不悅道。
“老三,你莫不是還想著那賤貨吧,你要是為了那賤人,連自己親兒子的仇都不管了,我可不認(rèn)你這樣的兒子!”
“娘,您放心,兒子心里有數(shù)!”喬山斂眉,聲音十分低沉,空洞的眸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王氏還想在說什么,但瞧見自己兒子這副失意的模樣,卻是不忍再開口,只轉(zhuǎn)身回了自己房里,但心里卻是篤定了花寡婦就是害小寶的兇手。
蘇巧洗漱完出來倒水時(shí),瞧見王氏面色沉沉的從三房屋里出來,猜想喬山該是已經(jīng)回來了。
“娘,三哥回來了?”蘇巧開口問了一句。
“嗯,今兒得虧有你,不然小寶今日還不知道怎么樣了,真真是神仙保佑咱們喬家子孫……”
王氏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喬山已經(jīng)回來了,看到蘇巧,王氏不免想起今日那驚險(xiǎn)的一幕。
要不是有蘇巧在,小寶可就沒命了。
“小寶沒事就好,三哥回來沒說什么?”蘇巧勾唇,沒多說救小寶的事,只是問起喬山。
“嗨,啥也不說,我瞧著鐵定是花寡婦那娼婦要害我們小寶,她怕是遭了報(bào)應(yīng),才會(huì)沒了孩子。我真是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說起喬山回來的態(tài)度,王氏面上便多了幾分憤然,眼神帶了幾分狠戾道。
雖然蘇巧覺得王氏的話說的有些毒了,但轉(zhuǎn)念一想,也能理解一二,任是誰自家親孫子被人謀害了,怕也難以心平氣和的面對。
“娘,您早些休息,其他的等明日,咱們再問問三哥吧?!庇行┦虑榻忖忂€需系鈴人,一切都得看喬山的,蘇巧輕聲勸著王氏。
王氏聞言,也只能嘆息一聲,不再言語。
這邊王氏才歇下,二房屋里兩口子不禁悄悄議論起來。
“你說,小寶會(huì)不會(huì)是花寡婦推下水的?”田氏在油燈下縫衣裳,頭也不抬的朝喬成低聲道。
“這我哪兒知道,小寶也沒看見人,沒憑據(jù)的事兒可不好說!”喬成坐在床沿上一邊舒服的燙著腳,一邊癟嘴道。
“要不是這,老三能那么激動(dòng)的沖出去?我看著倒是覺得像,老三現(xiàn)在就小寶一根獨(dú)苗,那花寡婦肚里懷了孩子非說是三弟的,若是小寶沒了,你說三弟會(huì)不會(huì)就會(huì)看在她肚里娃的份兒上真娶了她?”
田氏抬頭,擱下手里的衣裳,覺得自己說的很有道理。
“要真是這樣,那花寡婦那婆娘的心也太黑了些,就這樣的人可不敢讓她進(jìn)門!”
喬成心里這么一琢磨,覺著田氏的話也很是在理,這樣看起來,小寶落水,好處最大的可不就是花寡婦嘛?
偏花寡婦還在同一個(gè)地方出事,頗有些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意思!
“唉,我說娘子,你最近是不是變得越來越聰明了?”思及此,喬成有些后知后覺的瞧著田氏笑道。
“倒不是我變得聰明了,不過是往日里日子過的苦,整日里除了操心過日子和銀錢的事兒,就沒心思想其他的事兒了。”
田氏搖搖頭,笑得有幾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