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哪里來的無知老婦,竟然敢打碎本小姐的瑩白瓷,你,你知不知道這東西有多金貴,你賠得起嘛你!”
遠(yuǎn)遠(yuǎn)望去,一位身著鵝黃色衣裳的少女,正氣急敗壞的指著一位婦人怒聲罵著,身旁是散了一地瓷片。
“我不是故意打碎你東西的,多少錢我賠給你就是了!”
婦人低頭看了眼地上的碎片,有些的歉疚的說道。
“賠?呵,你賠的起嗎?你看看你著渾身窮酸的樣子,我這可是好不容易買到的最新款彩繪瓷瓶,你知道價(jià)格的有多貴嗎?那可是千金難求的好東西,是你這輩子也用不上的好東西。
你也不瞧瞧自己是個(gè)什么貨色,窮鄉(xiāng)僻壤里來的泥腿子,也敢大言不慚的說賠償,真是好笑!今兒你若是跪下于我磕三個(gè)響頭,那我便考慮考慮讓你少賠一些!”
少女一聽婦人說要賠,立刻冷笑出聲,對(duì)著婦人好一頓嘲諷。
“多少錢,你說個(gè)數(shù)就是了,又何必的口出惡言,你都沒說,又怎知我賠不起!d也不知是什么樣的家教,能教出這樣的姑娘!”
見對(duì)方如此咄咄逼人,言語侮辱,婦人的臉色也漸漸變得難看,看著眼前的少女生氣道。
“你,你竟敢罵我沒教養(yǎng)!我要撕爛你的嘴,今日不打的你跪地求饒,我就不姓秦……”黃衣少女聞言惱羞成怒,抬手就要打人,卻是被一聲厲喝給阻止。
“住手!”蘇巧一聲怒吼,大步流星走上前,眼神凌厲的盯著那黃衣少女,面色冰冷。
“哪兒的多管閑事的,我這兒教訓(xùn)人呢,關(guān)你什么事。識(shí)相的給我滾開,小心本小姐連你一塊兒收拾了!”
黃衣少女正要發(fā)泄,卻被人突然打斷,心中怒火更甚,轉(zhuǎn)頭看向蘇巧,面色猙獰的吼道。
“你大可以試試看,我倒要看看在許家的地盤上,你到底要怎么放肆!”
蘇巧勾唇冷笑,看著那黃衣少女,一字一句冰冷道。
“你……”黃衣少女被蘇巧的話一噎,心里自然也是清楚,就算自己此刻再怎么生氣,可這里到底是許家的地方,不是在她們秦家,行事有許多不便。
女子狡猾的眼神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到蘇月,忽然眼前一亮,沖著蘇月就道。
“表嫂也在呢?你快瞧瞧,這無知老婦打碎了我要送給舅母的瓷瓶,竟然還對(duì)我無禮,表嫂可要為我作主??!”
黃衣少女面上是一臉溫和的說著,眼中卻是暗藏著濃濃的鄙夷。
旁人或許看不見,蘇月卻是看的十分清楚,對(duì)于黃衣少女的假笑半點(diǎn)也不感冒,只是冷淡道。
“作主?你想要我為你如何作主?秦家表妹方才的這副做派,倒教我分不清這地方到底是誰作主了!”
“表嫂這是什么話,我這不是看著送給舅母的好東西碎了,心里難受嘛,怎么到表姐口中就變了味兒呢!
也不知事哪兒來的窮親戚,表嫂竟然如此偏幫,別不是表嫂覺著自己與這婦人出身相仿,心里存了可憐的心思吧!”
黃衣少女先是一臉的委屈,而后便是一臉的嫌棄,那眼中的鄙夷簡(jiǎn)直不要太明顯。
“呵,有些人出身再好,素質(zhì)跟不上與那畜生又有何分別!”
蘇巧冷呵一聲,對(duì)那黃衣少女反唇相譏。
“你,你說誰是畜生呢!”黃衣少女一瞬間被激怒,擼袖上前就要打人。
蘇巧撇了眼,花園里越來越多的人,悄然勾唇一笑,微微一側(cè)身,那黃衣少女打人的手便偏離了目標(b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