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意信誓旦旦的說著,卻是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那些看熱鬧的婦人,從未附和過她的一言一語,全都只是默默的看著。
“呵,不要臉?既然你自己不要臉,那我也就沒必要給你臉了。”
蘇巧聞言沒有半分氣惱,反倒是冷冷勾唇,露出個鄙夷的笑容,淡淡道。
“當初哭著求著,連親娘都不要了,想要跟著我和喬軒去京城的人可是你!你打量大家都是傻子,不知道你心里那點齷齪的心思?
年紀輕輕不學好倒是學會了惦記別人家的男人,可惜,即便是他與我和離了,依舊是只言片語都懶得給你。
要我說咱們村里的嫂子嬸子們倒是該把眼睛擦亮點,管好自家的男人,誰知道你哪天會不會又看上了別家的有婦之夫了?”
殺人誅心!蘇巧幾句話的便將尤如意推到了全村婦女的對立面上,頓時引得大家對尤如意指指點點起來,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家的男人被別的女人惦記上。
至于她和喬山之間,蘇巧壓根兒沒有半分打算解釋的意思,有些事本就容易越描越黑,轉移大家的注意力才是最好的辦法。
“你,你個賤貨,你胡說八道什么,我沒有……”尤如意見村里的女人們個個面色不善盯著自己,頓時有些慌了,忙開口解釋。
“你沒有?你沒有又何必這么急著在喬家耀武揚威?你可別忘了,你姓尤,可不姓喬,喬家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姓人插嘴。
再說了當初你求著要跟喬軒走的事,你的舅母也在,大家若是想知道,去問一問便知。”
蘇巧壓根兒不給她機會的反唇相譏道。
“蘇巧,你個賤人,你胡說霸刀污蔑我的名聲,我跟你拼了……”
尤如意眼見說不過蘇巧,怒火上頭,沖上來就要同蘇巧廝打,卻是被從灶房回來的李媽媽一下子撞開,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
尤如意今日這是第二次被摔的這么慘了,心中簡直是抓狂的節(jié)奏,恨不得將李媽媽那個賤奴和蘇巧那個賤人給碎尸萬段才好。
她還想爬起來繼續(xù)撕扯,卻聽蘇巧冷冷清清的再次傳來。
“周義,你帶人將這個不知好歹的貨給我趕出東院兒。從此以后不許她再踏入東院兒半步,見一次給我抽她一頓嘴巴子。”
周義是蘇巧給東院兒買來的第一批工人,也算是東院兒的老人了,向來是以蘇巧馬首是瞻的他,此刻正在看熱鬧的人之列,被蘇巧點了名,立馬叫了個幫手上前來。
“你想的美,你一個棄婦,憑什么趕我走,我走不走你說了不算……”
尤如意聞言眼神恨毒的盯著訴蘇巧,怒聲吼道。
“哦。我忘了告訴你,我雖與喬軒和離了不假,可這東院兒,自始至終都是屬于我蘇巧的,如今我已依然是這里的主人,是這里的東家,包括縣里的鋪子……”
蘇巧聞聲回頭,面色風輕云淡的朝尤如意丟下一句話,話落一揮手。
周義和另一個男人便抓著尤如意不由分說的給拖了出去。
等到院子里都清凈了,蘇巧這才在院中站定,眼神靜靜的掃視過眾人,朗聲開口道。
“各位,我蘇巧手里有的是銀子給大家賺,可我手底下只養(yǎng)實實在在干活兒的人,若有誰想要東院兒惹事生非,可休怪我不顧鄉(xiāng)鄰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