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樣的德行也有臉自稱長輩!今日許家喜事,我們受邀而來是來恭賀許家的,不是來受你們母女侮辱的。
我們隱忍不發(fā)是再看許家面上,你當(dāng)真以為是怕了你不成,許家的媳婦,什么時候輪的上你這個不知狗頭嘴臉的表姨母來教訓(xùn)了!”
蘇巧站直了身子,冷眸凝視著那對母女。
“你……你,你們都愣著做什么,還不快給我動手,給我打,狠狠的打,打死這些賤人,竟然敢對本夫人動手!”
那華衣婦人顯然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惱羞成怒的指揮著手下人就要對蘇巧母女動手。
“住手!你們干什么?!”
不遠處一聲厲喝,頓時叫眾人頓住了動作,紛紛回頭看向來人。
那華衣婦人抬頭看了眼來人,不由翻了個白眼,眼中有幾分明顯的不屑。
“表妹,你這是做什么,在我府中帶著你的仆人對我家的客人動手,你這是要與我們許家斷交不成?”
許家夫人盯著那華衣婦人,語氣冷淡道。
蘇巧看著兩人之間的動作,不由挑了挑眉,看向蘇月。
趁著婆母與表姨母撕殺的空擋,蘇月這才小聲將那對母女的身份表明。
“那位是相公的表姑母,嫁到了豐城那邊,多年不曾回來,聽說這位表姑母一直與婆母不對付。
只因其是蔣家唯一的女兒且是幼女,自小被寵成了潑婦霸王的模樣,婆母性子也是火辣的,兩人年輕時聽說是一見面就掐的。沒想到如今養(yǎng)出來的女兒也是這般……”
“原來如此,如今看來那個遠房表妹與你也是這般,一見面就掐!”蘇巧了然的點點頭,看了眼那黃衣女子淡淡道。
“這幸好是住的遠,也不常回來,不然日后月兒這日子怕是沒個安寧了!”苗氏皺眉瞅了那母女一眼,搖搖頭道。
這邊母女幾個正說著,那頭兩位夫人亦是吵得不可開交。
“我何時說過要與許家斷交了?你看看你請的這都是些什么窮酸潑婦,打碎了我好不容易尋來的瓷器,竟然敢動手打我們母女?我教訓(xùn)教訓(xùn)她們怎么了?”
蔣氏也就是那華衣婦人,對上許夫人沒有半分愧疚之色,反倒是趾高氣昂道。
“我請的客人什么樣,還輪不上你來指教,我許家也不缺你送來的那些劣質(zhì)瓷器。”許夫人一甩袖,滿不在乎對蔣氏說道,轉(zhuǎn)頭又看向蘇月道。
“兒媳婦,你先帶著親家和親家大姐去前廳休息,馬上就要開席了,這里的事我來處理!”
蘇月聞言立馬點頭應(yīng)是,帶著蘇巧和苗氏便要離去,卻不想被那黃衣少女跳出來攔住了去路。
“不許走,打了我和我娘,就像這么走了,不可能?。?!”
黃衣少女,伸開雙手攔在蘇巧幾人身前,眼中全是惡毒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