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這么不長眼,敢打我家媛兒??”
滿身珠翠衣著華麗的婦人氣勢洶洶而來,身邊還跟著一眾丫鬟婆子,瞧著頗有些陣仗。
蘇巧母女幾人轉(zhuǎn)頭看向來人,面無表情,似乎早已料到這般結(jié)果,只是蘇巧的眼神劃過那黃衣少女身上時,略略停留了一刻,那眼中一閃而逝的譏屑瞬間刺痛少女的心。
少女再也憋不住從那華衣婦人身后跳出來,指著蘇巧的鼻子罵道。
“娘,就是這個小賤人打的我,還有那個老婦,打碎我們送給舅母瓷瓶。女兒的臉到現(xiàn)在還在疼呢,娘,您今日一定要狠狠收拾她們,最好打斷她們的手腳,替女兒出氣。”
許是身邊有了助陣的,那黃衣少女此刻更加跋扈了幾分,指著蘇巧母女,像是恨不的吃了她們母女一般,說罷,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指著蘇月道。
“還有她,作為許家人,竟然不幫著我,還聯(lián)合外人一起欺負,娘,你一定的要好好跟舅母說說,讓舅母狠狠罰她!餓她個三天三夜,看她還敢不敢吃里扒外!”
聽著黃衣女子的話,那華衣婦人的目光逐一掃過蘇巧,苗氏最后停留在蘇月身上,眼神中是深深的厭惡之色。
“哼,當(dāng)初我就勸過大嫂,一個山溝里出來的農(nóng)女罷了,如何能撐得起許家的門面,瞧瞧這才進門幾日就學(xué)會幫著外人欺辱自家人了!哼,不知所謂的玩意兒……”
那婦人開口,言語之間的惡毒,比之黃衣女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婦人一番話說的蘇月面色緋紅,臉上全都是憤怒之色,正與開口之際,卻聽那婦人又道。
“你們……敢與我秦家作對,膽子倒是不小,今日若不跪下與我的媛兒好好認(rèn)錯,你們休想出的這府門半步!”
說話間,那婦人眼眸中全都是狠戾之色,院子里一些看熱鬧的丫鬟聞言嚇得已然有些瑟縮。
“哦,我倒是不知,你要如何讓我出不得這許府了?是打算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打算將我們娘幾個殺之后快?還是毀尸滅跡?”
抬眸對上婦人,勾唇冷冷一笑說著,故意強調(diào)了許府兩個字,顯然并未被婦人的話嚇到半分。
“你!哼,你這嘴倒是硬,不過對付你們這種賤骨頭,本夫人有的是手段,你最好不要后悔!”
華衣婦人眼神危險的瞇起,看向蘇巧的眼神里的狠毒越發(fā)濃厚。
“那我倒是想見識見識你的手段了,看看你在許家,在這宜城,是否能夠真的一手遮天!”
蘇巧面上依舊神色淡淡的,看向婦人的眼神毫無波瀾。
那婦人見蘇巧如此這般,不由心中怒火騰起,對著身邊的一眾丫鬟婆子使了個眼神,幾個婆子得了指示就要上前動手。
“表姑母,這里是許家,今日是許家的喜事,來的都是許家的親眷好友,你準(zhǔn)備做什么!”
蘇月逼急了,沖著那華衣婦人,大聲質(zhì)問道。
“長輩做事,何時輪的上你一個剛進門的新婦插嘴!”
那華衣婦人嫌棄的撇了蘇月一眼,抬手就欲朝蘇月甩巴掌,卻是被蘇巧一把拽住,一個用力便給狠狠的甩了回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和力道,讓華衣婦人幾個趔趄險些摔倒。
“就你這樣的德行也有臉自稱長輩!今日許家喜事,我們受邀而來是來恭賀許家的,不是來受你們母女侮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