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花氏說的那些話,大夫也是聽見了的,因此花氏的神色越是急切,他臉上的神色也就越怪。
自己家的女兒已經(jīng)有了身孕,她都不知道嘛?還帶著人這般鬧。
原本大夫還想找個僻靜的地方,單獨告訴花氏,可耐不住花氏一直的催促,只好當(dāng)眾道。
“你這女兒是受了外力打擊動了胎氣,看這脈象胎兒已經(jīng)是有兩個多月了?!敝劣谶@會兒孩子還能不能保住大夫沒說,估計那也不重要了。
大夫的話一出,眾人嘩然。
這怎么還整出個孩子來了?
“花氏,你個臭不要臉的。自己女兒水性楊花搞大了肚子,還敢來我們喬家找不痛快。就是全天下的女人死絕了,我兒子也瞧不上你女兒這種破爛貨色?!?/p>
王氏先是被大夫這番話給震驚的五體投地,接著便是對著花氏母女的脫口大罵。
蘇巧在一旁冷朝花氏嘲諷道。
“我們兩家已經(jīng)是七八年沒來往了,你們母女昨日才第一天登門的,該不會連這個孩子也想賴到我大哥頭上吧?我看咱們還是請里正帶著我們?nèi)ヌ搜瞄T,把事情查個清楚最好?!?/p>
蘇巧語氣里的嘲諷藏都藏不住,花氏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
“怎么會,怎么會?”花氏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弄懵了。
她的女兒什么時候就懷孕了,她這個當(dāng)娘的還不知道?
看熱鬧的眾人,見此一時間也各自開始腦補起來,拼湊的七七八八的真相。
大多數(shù)的版本都是劉家的女兒不守婦道,在外面搞大了肚子,這才瞧上了日子過好的喬家,想給孩子找個便宜爹,所以這才死死賴上了喬家不松口。
一時間村民們對花氏母女充滿了鄙夷和嘲弄,喬老大污人清白之事,不攻自破。
真是臭不要臉,不守婦道,還想把屎盆子往別人頭上扣……有那看不慣的便出聲罵道。
花氏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看著躺在地上還沒醒過來的劉鈴,直恨不得眼睛變成刀子戳死她。
“你給我起來,說!孩子是誰的,是誰的?”
花氏瘋了一般的抓著女兒的衣襟搖晃,她一定要找到那個男人,找到那個男人,要他賠償銀子。
事已至此,她關(guān)心的始終只有銀子而已。
蘇巧可沒耐心等著花氏在這兒問野男人是誰,便冷聲對著花氏道。
“怎么樣,你現(xiàn)在是選擇當(dāng)眾給我大哥道歉,還是要我們送你們母女一起衙門?”
再次聽到衙門兩個字,花氏的身子一震。
去衙門?去了衙門,那劉鈴豈會還有活路?要是女兒死了,她去哪里找人要銀子。
可是給喬家道歉,花氏心里也是千百個不愿意的,憑什么?
花氏耷拉著眼皮不說話,顯然是不想理會蘇巧。
可蘇巧哪里會給她不理會的機會,直接了當(dāng)?shù)溃骸澳銢]有多的選擇,我們也懶得浪費時間,要么道歉,要么去衙門!不說話,那就直接去衙門好!”
“我娘子說的是,這件事牽涉到我大哥的名聲,若是你不肯當(dāng)眾道歉,那就只好勞煩里正跟我們一起辛苦跑一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