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巧坐在暖閣里吃著點心喝點茶,感受著宋氏的熱情,心里琢磨著宋氏的用意。
只是蘇巧等了許久,宋氏卻什么也沒說,只是態(tài)度依然熱情。
等到晚些時候蘇巧兩人返程的時候,宋氏還讓人準(zhǔn)備了不少東西給帶上。
路上蘇巧忍不住朝喬軒道:“你說這縣令夫人是不是對咱們熱情太過了?”
“應(yīng)當(dāng)也是正常的吧,畢竟蘇大公子很可能是未來的侯爺,咱們能和大公子交好,縣令大人也會有心想要與咱們結(jié)交?!眴誊幝韵肓讼牖氐馈?/p>
一個小小七品的縣令和京中位及人臣的侯府比起來可謂是有著天壤之別,背靠大樹好乘涼的道理大家都懂。
蘇巧聞言倒是沒再說什么,只是心里覺著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簡單,若是僅僅想和侯府交好,并非一定要和他們交好。
即便是蘇云澈認(rèn)了甜兒做義妹,也仍舊改變不了喬家出身農(nóng)戶的事實,宋氏的行為未免有些不太合理。
斂下心里的想法,蘇心里盤算著,這幾日得抽個時間回娘家一趟,這么久過去了,也不知道大哥的傷勢如何了。
蘇巧坐在蘇云澈給他們安排的馬車?yán)?,懶懶的靠著喬軒,心里開始琢磨著釀酒的事。
“相公,你這些日子,有沒有查到書中釀酒的記載呀?”蘇巧纖細(xì)的手捏著喬軒修長的指節(jié),一邊把玩著,一邊問道。
“今日我從蘇大哥那里得了一本雜記,里面似乎有些記載的,等咱們回去細(xì)細(xì)研究研究!”喬軒笑著反握住蘇巧的手笑道,幾次交往下來,喬軒和蘇云澈兩人已經(jīng)熟悉的成了兄弟一般。
這釀酒的技術(shù),在正統(tǒng)書籍里面是查不到,記載更多的是在一些雜記,或者要術(shù)之中,今日這本雜記也是喬軒特意問蘇云澈借的。
蘇云澈本就是學(xué)識淵博之人,養(yǎng)傷期間閑來無事,也就只有看書解悶,正好手里就有幾本關(guān)于釀酒的雜記。
蘇巧一聽心里喜了,只要能找到相關(guān)的書籍記載,她就能有順理成章的理由,將自己知道的方子改良制作出來。
只要能釀出比如今市面上更加純凈的高度白酒,那銷量基本不用愁,新鮮事物才擁有最大的市場。
而且釀酒術(shù),一般人輕易模仿不來,作為傳家的本領(lǐng)也是可以,等到蘇家走上正軌,她基本就不用操心了。
蘇巧有些興奮的計劃著,接下來需要準(zhǔn)備的釀酒工具。
除了蘇家要做的釀酒生意,蘇巧這些日子也一直在琢磨自己以后的生意門路。
蘇巧這些日子在縣城來來回回跑了許多次,也打聽了不少事。
這個時代的百姓,平日生活所用的器具全都是以木制品和陶制品為主,皇宮里也差不多,也就是會多些金銀器。
上次去豐原鎮(zhèn)酒樓吃飯,蘇巧就發(fā)現(xiàn)桌上的碗碟全都是灰撲撲的陶碗。
蘇巧覺著她也許可以在這個時空開創(chuàng)一個屬于自己的瓷器時代!
如果成功,那她蘇巧也算是書寫了一代傳奇女性的勵志故事吧!
蘇巧腦海里想著自己的‘宏圖偉業(yè)’忍不住呵呵的笑出了聲。
喬軒看這她那副樂不可支的樣子,忍不住摟著她的肩膀,親了親她的額頭,蘇巧被這溫?zé)岬母杏X拉回思緒,兩人四目相對,眼里全都是彼此,蘇巧忍不住老臉一紅。
自己都活了兩輩子了,對上這個冤家,竟然還會無措的跟個小姑娘一樣。
喬軒也被蘇巧面上那抹紅給撩動了心弦,蘇巧在他眼里簡直就是個寶藏媳婦。
時而聰慧精明,時而嬌羞的像是個未經(jīng)世事的小丫頭,可有些時候……卻又顯得那么風(fēng)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