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喬軒說好了,等她過了十六歲生辰兩人才能圓房,如今已經(jīng)是五月,再有兩個月便是蘇巧這副身子十六歲的生辰了,喬軒越發(fā)覺得有些急不可耐了。
“真的不行嘛?就兩個月了……”喬軒的頭埋在蘇巧懷里,眼神哀怨的瞧著蘇巧,那模樣簡直就是妥妥的呆萌小奶狗,看的蘇巧險些都要失守了。
好在蘇巧還有最后一絲理智的,堅定了搖了搖頭道:“不行,就兩個月,再等等,乖!快點睡,明日一早咱們還得去城里呢!”
“嗚……沒天理,自己的娘子,看的見,摸得著,卻吃不上!”喬軒拿被子蒙住頭哀嚎不已。
“你要是再喊,就讓你再等一年,就連平時的‘小零食’也不給你吃了。”
蘇巧鉆進(jìn)被窩,瞪著喬軒‘狠狠’威脅道。
“我不!”喬軒立馬止住哀嚎乖乖摟著蘇巧睡覺,別提多老實了。
開玩笑,再等一年,連零食都沒收了,那他豈不是都要成和尚了?!
蘇巧看著喬軒乖乖守規(guī)矩的樣子,心里很是滿意,能為女人如此克制的男人是不多見的,尤其在這封建守舊的古代。
蘇巧能接受的最大極限,便是十六歲,這在現(xiàn)代都還屬于未成年呢。
要不是古代人壽命都太短,蘇巧估計自己能堅守到十八。
蘇巧心情一好,便在喬軒臉上親了一口道:“獎勵你的!”
喬軒好不容易壓下的躁動,又這般輕易的被蘇巧給撩撥了起來,兩人笑鬧了好一陣才入睡。
……
第二日一早,喬軒和蘇巧才梳洗好,王氏便到了他們屋里。
“老四啊,你把這些都帶著,我手里就這么多了,剩下的娘再想想辦法……”
王氏顫抖著掏出自己懷里的包袱交給喬軒,包袱里是王氏所有的積蓄三十五兩銀子,還有兩只銀釵,王氏是拿出了自己所有的家底。
“娘,這些您,先收著,銀子的事兒,我們來想辦法,我和相公先去城里打聽打聽情況再說。”
蘇巧將銀子還給王氏,讓她收好。
“那怎么成,你們手里哪來那么多銀子,再說了老四日后上京趕考,還得費錢呢,這銀子你們拿著!”
王氏不肯收回銀子,她舍不得任何一個孩子受苦,就連喬忠和喬成送來的銀子都沒拿,更加舍不得喬軒他們出錢。
一百二十兩,真的太多了,王氏一夜間頭發(fā)了白了許多,人也憔悴了許多。
喬軒看的滿眼都是心疼,示意蘇巧收下銀子,這才朝王氏勸道:“娘,您放心,三哥不會有事的,我們手里還有些銀子,日后還能掙更多銀子,您不用擔(dān)心銀子的事兒!”
“都是娘不好,沒教好他,讓他拖累這一大家子!”王氏擺著手,眼淚直流,滿心都是后悔。
當(dāng)初付氏出事后她就該看緊喬山的,也許喬山就不會出去賭,更不會弄成今天這樣子。
安慰好王氏,喬軒和蘇巧便帶著早已準(zhǔn)備好的銀票去了縣里。
兩人到了縣城,先去了董家,董家在宜城算是一頂一的大戶,生意場上的基本都有相熟的,找他們打聽上善賭坊的事肯定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