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我了,不過這解剖還挺有意思的。對了璃糖,我餓了,我們?nèi)コ曰疱伆??慶祝一下有這么重要的發(fā)現(xiàn)!”
宋婧璃看了看她疲憊的樣子,又想起她的身體:“吃火鍋太油了,對你不好。我?guī)闳コ郧宓c(diǎn)的,比如粥鋪?”
“不要啊璃糖!”
慕凝允立刻垮了臉,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
“粥鋪太清淡了,我們還吃番茄的!而且我身體好得很,吃多少火鍋都沒關(guān)系的!”
宋婧璃無奈地嘆了口氣:
“今天最多吃清湯鍋底,而且不能吃太多油的東西。另外,回去后必須喝中藥,不然下次別想再跟我一起出案子?!?/p>
慕凝允立刻點(diǎn)頭:“好好好,我答應(yīng)你!只要能吃火鍋,喝中藥也行!”
看著她一臉興奮的樣子,宋婧璃忍不住笑了。
這個法醫(yī),真是讓人又氣又無奈,卻又沒辦法真的對她生氣。
DNA檢測結(jié)果出來的第二天,死者的身份就確定了。
死者名叫徐安,28歲,己婚,在一家私立幼兒園當(dāng)主班老師,一周前的晚上下班后便失聯(lián),其丈夫郗硯己于三日前報(bào)案。
宋婧璃捏著身份信息表,指尖叩了叩桌面:“地址發(fā)我,現(xiàn)在過去?!?/p>
慕凝允正對著解剖報(bào)告上的索溝照片出神,聞言抬頭時(shí)眼底還帶著幾分解剖臺上的冷光,指尖卻精準(zhǔn)勾住宋婧璃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輕飄飄遞過去:
“急什么?剛煮的桂圓茶還沒涼,喝了再走——不然等會兒跟人對峙,你要低血糖手抖了?!?/p>
宋婧璃接過外套的手頓了頓,耳尖悄悄泛了紅:
“查案要緊,哪有時(shí)間喝甜飲。”
話雖這么說,卻還是被慕凝允推著坐到桌邊,看著對方把冒著熱氣的玻璃杯塞進(jìn)自己手里,杯壁溫度剛好暖到心口。
“查案也得有好體力?!?/p>
慕凝允俯身整理她衣領(lǐng)時(shí),發(fā)梢掃過宋婧璃的耳垂,帶著淡淡的消毒水混著桂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