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不是撫摸,而是輕輕捏了捏她露在外面的、敏感的耳朵尖。
“學得倒是挺像?!彼Z氣帶著毫不掩飾的調(diào)侃,“沒想到我們小白,還有這等口技?”
蘇念安:“?。?!”他果然聽到了!完了完了!形象全無!
她羞憤地扭了扭身子,把耳朵也從他指尖抽走,埋得更深了。
沈清和卻不放過她,俯下身,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毛茸茸的脊背上,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種曖昧的循循善誘:“告訴我,剛才……是在嚇唬誰呢?嗯?”
那聲音叫得蘇念安心尖一顫,渾身酥麻。這男人,平時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樣,怎么撩起狐貍來這么要命!
她堅決裝死,一動不動。
沈清和也不逼她,只是用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梳理著她背部的毛發(fā),慢條斯理地道:
“看來,是有些不安分的東西,夜里也不讓人清凈。不過……我的小白真聰明,知道借力打力,還知道……維護我?”
他的語氣里充滿了贊許和一種難以言喻的親昵。
他似乎完全不在意她異于常狐的“聰明”,甚至樂見其成。
蘇念安被他順毛順得舒服,又聽他這么說,心里的羞窘漸漸被一種暖洋洋的滿足感取代。
她悄悄抬起一點腦袋,用濕漉漉的鼻尖蹭了蹭他近在咫尺的手指。
沈清和眼底的笑意更深,將她整個兒撈起來,摟進懷里,下巴輕輕抵著她的頭頂。
“睡吧,”他低沉的聲音帶著令人安心的力量,“有我在,沒人能傷你分毫?!?/p>
至于窗外那個被“野貓”嚇破膽的窺探者,自然有福伯去處理。
想必經(jīng)過這一嚇,某些人也該長長記性了。
蘇念安窩在他溫暖堅實的懷抱里,嗅著他身上清冽好聞的氣息,聽著他平穩(wěn)有力的心跳,只覺得無比安心。
至于模仿野貓叫的黑歷史……算了,看在他這么護著自己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了!
窗外,月光重新變得皎潔寧靜,仿佛剛才那場由一只小狐貍自導自演的“月夜驚魂記”,從未發(fā)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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