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犬頭卻跑進來,把羅婆子拉走,小聲道:“羅婆子,這批人穩(wěn)妥嗎?沒人像他們這么玩的,他們又是沒有結(jié)束,請!
“真沒嫁人?”小白追問了一句,又趕忙解釋:“要是娘家因著交不起未嫁罰銀而賣掉你們,還算說得過去,可要是夫家賣掉你們,那就證明咱們大魏民間的日子是越來越差了。那科考之時,本公子要是有幸能面圣,就可以用民間之事兒來博取陛下青眼。”
姜大郎道:“所以你們要實話實說,別誤了我家公子前程!”
可姑娘們的回答依舊是:“是被娘家賣掉的,我們沒有夫家?!?/p>
小白又問:“那可有不是因為家貧,而是因為清白受損而被家里嫌棄賣掉的?”
這話一出,先前那幾個頭戴綠布花的姑娘是抖了抖,可她們依舊不敢說實話:“家里窮,要給兄弟娶親,娼門給的賣身錢多,就把我們賣來了?!?/p>
“真是豺狼父母!”黃老五聽得怒了,狠罵了好一會兒。
姜大郎見問不出什么來,就問她們接客、怎么伺候客人的事兒。
姑娘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是說了幾個閨房樂子。
黃老五他們雖然聽得挺難受,卻還得充當(dāng)流氓,哈哈笑上幾聲,說一句:“不愧是鄉(xiāng)野樓子,是比京城樓子玩得沒規(guī)矩多了?!?/p>
小白又招呼姑娘們來伺候他們吃菜喝酒,玩鬧兩刻鐘左右,是開門出來了。
羅婆子立馬上來,笑問:“小公子,姑娘們伺候得如何?可滿意?”
小白嘆道:“姑娘們不錯,就是咱們大魏百姓的生計越發(fā)艱難了,竟然落到賣女進娼門,而姑娘們還覺得能進來是幸事兒的地步!”
又放出他的為官豪言:“等本公子考上功名,做了官,定要讓民間少一些被賣入娼門的姑娘?!?/p>
羅婆子聽得想翻白眼,不過心里放心不少……看來真是個來體察民情,為科考策論做準(zhǔn)備的貴公子。
姜大郎又道:“帶我們公子去一流院子見識見識。”
羅婆子:“誒,公子請跟我們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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