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面巾人相當淡定,一腳踹開羅婆子后,朝著姜大郎放箭,可惜沒射中姜大郎,只射中兩個打手。
“狡兔!”
犬頭聽罷,趕忙招呼手下們:“追,宰了那小子!”
可皮面巾人叫住他們:“站住,都回來,讓他走?!?/p>
犬頭不解:“為啥放他們走?把他逮住宰了,埋莊稼地里就成,咱們以前又不是沒做過?!?/p>
砰!
巖陀子過來,踹了犬頭一腳,罵道:“這里有你說話的份?都聽他的?!?/p>
犬頭很疑惑,看向皮面巾……這人到底是誰?巖老大怎么這般怕他?
皮面巾人走了過來,摁住中箭的打手,拔出利箭后,又拿出刀子,用刀子挖著傷口的肉。
“啊啊啊!”打手的慘叫不斷,拽著皮面巾人的手求饒:“大爺,我啥也不會說出去,求您住手,住手,別再挖了,疼??!”
皮面巾人不為所動,繼續(xù)用刀子挖著他傷口的肉,還道:“你的嘴巴是不會說出去,可你的傷口會暴露一切……所以忍一忍,很快就挖好了?!?/p>
他用的箭頭跟這邊的不一樣,必須把傷口挖個洞,這樣一來,衙門的人才不會查出真相。
這?
另一個也中箭的打手驚恐萬分,看著那挖傷口肉的刀子,白眼一翻,嚇暈過去。
呵,魏羊果然沒種。
沒多久,皮面巾人就把兩個中箭打手的傷口給挖壞,任憑經驗十足的仵作來看了,也瞧不出是箭傷后,滿意起身,走向羅婆子。
羅婆子的斷臂流了很多血,此刻很虛弱,可她不敢暈,哀求皮面巾人:“總管,總管大人,您看在老婆子幫東家賺了那么多錢的份上,饒老婆子一回吧……老婆子不會說出去的,您要是不放心,可以給老婆子灌啞藥?!?/p>
皮面巾人蹲下,盯著她道:“晚了……那小子放了火,火光一出,鎮(zhèn)上很多人就知道這里出事了,所以得清場了?!?/p>
這是要她死!
皮面巾人又道:“安心上路,你兒子才能在其他地方好好活著。”
言罷,手一動,撲哧,一刀扎穿羅婆子的脖子……動脈一破,鮮血噴出,可他身手極佳,飛快避開,鮮血一滴也沒噴到他身上。
又轉身,朝著兩名中箭打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