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童海瓊也被她捎帶上了,因為她很堅定的認為,同樣掛著黑眼圈的童海瓊,和嚴小雨肯定是一起出的門一起回來的,只是她沒看全而已。
肯定是童海瓊先進了屋,她才看見落在了后面的嚴小雨,不然根本說不通。
于是,童海瓊也被宋月無中生有了。
審到這里,秦淮林和周慶軍幾乎已經(jīng)敢確認林冬梅的招供是可信的了。
嚴小雨和童海瓊肯定知道了寶藏山洞的秘密,這樣一來,就不能放她們離開了。
還有跟這兩個女知青走得很近的兩個男知青也是,八成也有問題。
但是兩人是打著林冬梅失蹤的幌子在審問知青,嚴小雨和童海瓊被審出來行蹤有問題,扣押沒問題。
但是在這個案子上,他們并沒有理由扣押那兩個男知青,微微有些發(fā)愁。
而被通知不能離開的嚴小雨和童海瓊,迎來了不少審視的目光。
嚴小雨用感知力已經(jīng)知道了宋月供出來的內(nèi)容,眉頭都要打上死結了。
自己昨晚回來的時候,竟然被她看見了,而自己卻一無所知。
這個不知所謂的宋月,還把童海瓊也一起攀扯上了,著實可惡。
周慶軍對嚴小雨的審問,可就沒那么客氣了,畢竟是重大嫌疑人。
嚴小雨強作鎮(zhèn)定:“知青點的茅房在前院,我半夜起過夜,但并沒看見林冬梅。”
周慶軍冷笑:“起夜會把頭臉都包裹嚴實?你當我們是傻子呢?”說著還把本就搖搖晃晃不結實的桌子拍得啪啪直響。
嚴小雨抿抿嘴,說:“蚊子太兇了,尤其是茅房里,所以我才裹起來的,不行嗎?”
周慶軍一噎,tmd再變態(tài)的政策也不會規(guī)定上茅房不讓裹頭巾。
但是越是這樣,他就越是認定這人有問題,就是在強詞奪理掩蓋事實真相。
二話不說,周慶軍也不再問了,出門以后反手就把這個小房間鎖起來了。
童海瓊那邊也很煎熬,秦淮林的問話方式比周慶軍更加陰沉。
童海瓊不比嚴小雨,用感知力已經(jīng)知道了不少情況。
現(xiàn)在的她,兩眼一抹黑。
之前因為撿到小黃魚和袁大頭的事,興奮過后就擔驚受怕了好多天。
昨夜又從嚴小雨那里知道,莫家兄弟可能要摸回來找她們麻煩。
之前已經(jīng)有些熬垮的身體接著又熬了一宿。
今天白天一整天都精神不濟,還上山找了大半天的失蹤人口。
現(xiàn)在再被秦淮林一通審問,童海瓊沒忍住直接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