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好氣的直呼晦氣,滿地的土也不管,耗子洞,就當是耗子鉆的好了。
兩人又開始換地方找。
一個多小時下來,六號宿舍多了好幾個透光又透風的耗子洞。
真金白銀一點沒見著,感覺智商受到了摩擦。
兩人把林冬梅罵了個狗血淋頭,發(fā)誓一定要收拾這個不老實的女知青。
眼看天色都要翻魚肚白了,兩人出了六號宿舍,坐在小馬扎上生著悶氣。
趴在后山坡上的大侄子一眾青壯,目睹了這倆人進六號宿舍。
有個小年輕好奇心重,還特地悄悄爬下來透過六號宿舍的后窗看向了屋里。
嚴小雨和童海瓊本來是準備找個時間去公社的廢品收購站買些舊報紙回來把后窗糊上的。
只不過一直沒時間,而且她們的床離后窗隔的也還算遠,后窗又緊挨著后墻。
關于后窗的隱私問題也就暫時還不是最緊急的事就沒辦。
因此小年輕從后窗能看進來,加上這兩人在屋里看不清楚,可是打著手電筒的,外面就看得更清楚了。
小年輕全程觀摩了兩個新來的大隊干部給人家女知青宿舍刨出四個碩大的耗子洞的壯舉,年輕的臉都有些扭曲了。
回去給大侄子一匯報,大侄子讓在場的人一定要保密,然后就自己先悄悄離開,去給大隊長叔匯報去了。
待在小黑屋里的童海瓊哭累了早已停了下來,仔細梳理最近的遭遇,緩緩的開始理智回歸。
隱隱約約的,童海瓊覺得自己和嚴小雨這次遭遇的無妄之災應該是跟前幾天撿的那些東西有關。
昨夜嚴小雨叫醒她的時候就告訴過她,她確實出過門,是跟著林冬梅出去的,不然也發(fā)現不了莫家兩兄弟的蹤跡。
但是嚴小雨也沒敢一直跟,只到了荷塘就折返了。
當時她還為嚴小雨這冒險的行為捏了一把汗,一個小姑娘半夜獨身上山可不是明智之舉,所以她后半夜苦口婆心的勸了嚴小雨許久。
但是要說嚴小雨跟林冬梅的失蹤有關,她是不相信的,別說有沒有動機,就嚴小雨那個小身板,也做不到的。
而且即使嚴小雨真的做了,還能大喇喇的告訴她?又不是有病!
這兩個新來的大隊干部,態(tài)度也很奇怪,對她們昨夜的行蹤追問不休,但并不見多關心林冬梅的去向。
就像,就像,就像他們本來就知道林冬梅的去向一般!
對,就是這種感覺!
童海瓊更加篤定,無論是林冬梅,還是新來的大隊干部,都是沖著那些黃白之物去的了。
那么,第一次從墻洞撿到的小包袱,就非??梢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