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完,袁道深趕忙補了一句詞。
崔延宗已經(jīng)從被滴水洞第一家族族長傳音的震驚中醒來,被鎖仙繩鎖著的他沒了法力,但他絲毫不慫。
是啊,河灣漁港都要斗來斗去,上面怎么可能真的一團和氣?
有袁道深在,自己怕什么?
“王玉樓自從來了河”
崔延宗在叫,但王景怡已經(jīng)不怕了。
因為大局已定。
她內(nèi)心篤定,有這么多筑基同道給面子,玉樓不可能出事。
無論崔延宗說什么,后面總要在調(diào)查,一調(diào)查,事情不就清晰明了了嗎?
如何清晰明了?
站得高,才能看的遠,看的清——滴水洞眾多筑基站在一起,在滴水洞內(nèi),還能有什么比這樣的助力更高的?
到調(diào)查時,自然是想怎么清晰就怎么清晰!
只是,也不能讓他就這么亂說,如果真說出什么來,會影響玉樓的形象。
老祖不是不信任玉樓,而是想求一個萬無一失。
是不是該提醒一下袁師兄,讓這鬧事的盡快閉嘴?
就在景怡老祖指望袁道深幫忙時,袁道深的眼中有種興奮。
莽象的棋子,可能就這么輕松的踢出宗門了,他怎能不興奮呢?
那些小筑基家族沒資格博弈未來的滴水洞紫府之位,大可以無腦站臺王氏,只為吃口王氏畫的進包廂的餅。
但袁家胃口大,吃餅,不解餓,更不解渴!
袁家要的不是一個聯(lián)姻的機會,而是未來的滴水洞紫府之機。
所以,抱歉了,玉樓,那塊水玉,就當(dāng)我對你的賠償吧!
然而,就在崔延宗說到關(guān)鍵處時,竟有一人忽然從觀禮的人群中沖出。
正是河灣漁港鎮(zhèn)守修士張學(xué)武。
“你這狗賊居然敢污蔑玉樓道友?老子打死你!打死你這狗賊!”
崔延宗還沒開始污蔑呢,張學(xué)武就是一腳踹在他臉上,直接將其踹出了幾米遠,砸在了墻上,又摔了下來。
其實,袁道深是想攔的,真的很想攔
然而,老張根本不給他機會,他三步并做兩步,直接按住了崔延宗的嘴,拿起自己剛脫下來的襪子就塞了進去。
“讓你告,讓你告,老子看你怎么告!”
老張兇神惡煞的說道,語氣中甚至帶著點亢奮,他現(xiàn)在,甚至想給崔家父子跪下磕一個。
老的好,給了自己被玉樓道友信任的機會。
小的更好,簡直太好,好的不能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