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櫻微微頷首,落到了范竹高身側(cè),邊和范竹高打招呼,邊同玉樓傳起了音。
‘玉樓,這是搞什么,外面凡人跪了一地,大號仙尊法會?’
‘殺狗?不太確定,那些凡人多拜拜仙尊沒壞處?!?/p>
‘狗呢?’
王玉樓看向老崔,老崔凄然的笑了笑,問道。
“玉樓道友,你想要我怎么樣?”
范竹高、吳法先、林櫻,每一個他都惹不起,甚至想巴結(jié)都入不了門。
可現(xiàn)在,這些人全都站在了王玉樓背后。
崔定一不是認命了,更不認輸了。
他怎么會認命呢?
老崔只是又一次,如曾經(jīng)的自己一般,認清了現(xiàn)實,僅此而已。
令眾人驚訝的是,王玉樓居然直接坐在了臺階上,他還拉著老崔一起坐下。
兩人肩并肩,一人年輕,一人早已滿頭華發(fā)。
日夜的打灰,做包工頭,老崔的頭發(fā)都沒來得及再染。
當然,他可能只是為了用憔悴與疲憊表現(xiàn)自己對玉樓道友的忠誠。
但,忠誠的不絕對
玉樓指著高臺下面的村莊,道。
“我來河灣漁村不久后,就有人告訴我,說這里,有個崔家?guī)汀?/p>
而你,崔道友,他說你就是崔家?guī)偷倪@個頭頭,哈哈哈?!?/p>
崔家?guī)停?/p>
林櫻看向崔定一,有些無語。
廟小妖風大,還真是廟小妖風大。
這位是有什么本事,逼得王玉樓請范竹高來站臺?
“沒有”老崔想解釋,想掙扎。
“聽我說完,老崔,我也是家族里出來的,我明白,你作為大家長的難。
苦娃子嘛,好不容易長大,給家族點回饋,也是應(yīng)該的。
畢竟,你也對河灣漁村做了這么多貢獻對了,你今年多大了?”
聽到王玉樓說苦娃子,張學武的表情很難看。
不會要放他一馬吧?
玉樓道友,養(yǎng)虎為患??!
“一百一十二歲,玉樓道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