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善德天帝是有什么動作嗎?”
“非也,渡生跳的歡,善德就會以為是機會。
以她的性子,起碼會派手下出面試探試探。
故而,唯一的壓力,應(yīng)該就來自于善德。
至于其他人,不過斷脊之犬,最多,也就齜齜牙。”
其他的四靈界金丹可不是斷脊之犬,無非是入不了玉闕仙尊的眼罷了。
重流深知此事艱難,所以又要了許多支持,這才心事重重的離開。
見重流離開了,秦楚然才有些心憂的問道。
“相公,我此次直接以烈州第一人的身份奪得道果之位,合適嗎?”
她是真的不認(rèn)為自己有資格太快了,真的太快太輕松了。
金丹的尊位,恰似大餅,直接從玉闕仙尊的手指縫中掉了下來,砸的秦楚然有些頭暈。
“有什么不合適的。
四靈界的秩序是我?guī)私⑵饋淼?,補水大會是我籌備起來的。
便是十州真人們的道果之機,也是我給出去的。
給誰不是給?
給你,正好肥水不流外人田。”
玉闕仙尊已經(jīng)過了最難的難關(guān),成就了四靈界半步獨尊的位置,送自己的道侶上青云,還是很簡單的。
“不,相公,不是的,楚然是擔(dān)心。你在大天地時,就以公平、愿意給手下機會聞名。
十州分道果,對下大賦權(quán),這也是你經(jīng)營四靈界的重要一步。
一點點擴張影響力,從十州道庭內(nèi)多出一兩名新晉的金丹開始??扇绻屛見Z得烈州的機會,恐怕會被人非議。
影響,相公你的聲名。”
黑龍快活的在靈池中和兩儀鼎玩起了追逐游戲,仙尊笑著回答道。
“聲名是個籠子,對當(dāng)下的我而言,規(guī)則和秩序已經(jīng)是束縛了。
不能讓他們對我預(yù)期太高,否則,人心會散的更快?!?/p>
金身是手段,不是目的,仙尊當(dāng)然不會被那名為‘聲譽’的牢籠給困住。
“此外,簸籮會上發(fā)生了很多事,有些手段確實好用。
你放心,不會出什么大亂子。
三仙州和木繁州的事情我管不了,但烈州這塊地,我還是有幾分面子的。”
秦楚然心道,自家相公在烈州可不是有幾分面子那么簡單。
四靈界十州道庭新時代的序幕拉開后,木繁、善德天帝、玉闕仙尊,分別掌管一個道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