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介意那么做,但咱們早就難以破鏡重圓了。
搞搞利益的聯(lián)盟,互惠互利的走下去,反而是兩利的。
“夠了!”
莽象又一次打斷了王玉樓的吟唱。
當(dāng)初在滴水洞,袁道深幾次對王玉樓出手。
第一次是被王顯周擋住了,第二次是被王玉樓的遁速給攔住了,第三次老袁直接把王玉樓送走。
幾次對王玉樓出手,是袁道深有病嗎?
不是的。
一方面,袁道深被紫府之機(jī)釣的嗷嗷叫,另一方面,袁道深忌憚,忌憚王玉樓太他馬象自己了。
這一刻,莽象再一次打斷王玉樓的吟唱,內(nèi)含的邏輯和袁道深是一致的。
大修士的性情上或許有差異,但行為和實(shí)踐方法上,反而有種詭異的趨同。
從這個層面而言,老袁可惜了,他的起步點(diǎn)太低太低。
打量著這個深得自己傳承之精要的弟子,莽象抬手,王玉樓瞬間感覺自己被什么東西困在了原地。
他想開口,但他的嘴完全無法張開。
他想掙扎,但他的四肢動都動不得。
他想轉(zhuǎn)動眼珠,可就連眼睛,都被莽象按的死死的。
空間在四面八方的每一個維度向王玉樓涌來,壓力之下,王玉樓甚至感受到了一種將死的恍惚。
“回答我,你笑什么?”
莽象可能是瘋了,居然真對王玉樓出了手。
然而,瘋仙尊明明在問,但他卻不指望王玉樓回答。
那些圍著王玉樓的秘法,完全沒有松開、散去的意思。
似乎,莽象只是想找個借口,處罰自己的好徒弟。
僅此而已。
終于,許久后,王玉樓能感受到束縛著自己的秘法松開了些。
他從瀕死的狀態(tài)中出來,大口的喘息,感受著生命的存在,卻依舊不回答。
沒什么好說的,都到這一步了,半拉莽象繃不住也正常。
明明他一直在贏,贏到了證金丹成功。
然后一切都變了,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一套新的規(guī)則和秩序,在精神上和現(xiàn)實(shí)上,在不同的維度擠壓著莽象的舒適區(qū)與生存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