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樓則很平靜,他知道,族長已經(jīng)收到了自己的那封信。
小高終究是沒起來,王顯周對王榮升點了點頭,而后又看了眼鎮(zhèn)守修士府的方向,就駕飛車離開了。
他的鏡銀蘭木飛車是上品法器,自帶干擾神識的靈光,激發(fā)以后,又快又猛,屬于可以沖陣的極品上品法器。
看著天空中赫赫的靈光,王榮升無奈的笑了笑。
他上前把高見扶起,想要說些什么,但高見頭也不回的走了。
丟臉!
太丟臉!
怎么能如此丟臉!
同樣是練氣巔峰,王顯周料理他,就和料理一只雞仔似得。
高見沒有哭,已經(jīng)很堅強了。
另一邊,鎮(zhèn)守修士府。
牧春澤正在和自己的女兒品茶。
顧家很知趣,送來的還是八品的新茶。
“父親,這是王氏在試探我們嗎?”
少女伸出玉手,將紫砂壺輕輕提起,清澈的清溪靈水在半空中劃過一條透明的線,注入紫砂杯中。
靈水的靈茶相融,茶湯的清香溢滿整間屋子。
“不至于,試探什么的,王顯茂不會那么做?!?/p>
兩人都沒一點被打落面子的想法,面子是自己掙來的,掙來后,不是別人想打落就能打落的。
而且,哪怕王氏真要打臉牧春澤,牧春澤也不會立刻叫。
大家都是有根底的人,撕破臉只會尷尬,不會有人真的贏。因而,選擇視而不見,就是最好的策略。
“這個人很特殊?”
少女和玉樓同齡,但她不是王氏子,從小又在洞天中修行,對王顯周自然完全不了解。
牧春澤放下茶杯,解釋道。
“他在仙盟任職時的幾位生死兄弟,有的已經(jīng)是大宗真?zhèn)鳎械臅x升了筑基行走,全都是紫府有望的存在。
所以他不怕我,當然,我也不在意就是了,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讓他狂吧!”
王顯周再張狂霸道,他的時代已經(jīng)快結(jié)束了。
壽元是天地賦予每一個生靈不可繞開的天命,修仙者逆天而行,在修行之路上苦苦攀登。
王顯周已經(jīng)沒了更進一步的可能,他的時代,馬上將要落幕了。
而牧春澤則還有兩百多年的壽元,他怎會因一個將死之人而起心動念呢?
不過枯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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