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試怎么知道?
哪怕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也要去嘗試,反正嘗試失敗了也不會有什么損失,只要自己和王氏還有價值,祖師不會在意王玉樓的小小舉動。
所以,王玉樓試了。
然后,被懸篆絲滑的繞開了。
確認過眼神,就是假親善!
真人和你心連心?
不,沙比眼里是心連心,其實全程都在玩腦筋。
這個過程看似抽象,但有著某種必然性,單純的絕對威懾統(tǒng)治關(guān)系在理論上可以發(fā)揮一定的價值,但永遠比不過用心經(jīng)營的上下級關(guān)系。
恐懼可以控制人,但再大的恐懼,也很容易在希望面前被消解。
因而,畫餅和假親善創(chuàng)造出的似真似幻的希望,反而是更高明的統(tǒng)治策略——能夠幫派系在激烈的宗門內(nèi)斗、仙盟內(nèi)斗中獲得不落于人后的勢力穩(wěn)固度。
同時,又因為大修士強大的實力,恐懼的威懾也未曾消失。
在這種恐懼和希望的夾縫下,王玉樓所選擇的小心翼翼,就是看似偶然后的必然。
——
正是因為懸篆懂,王玉樓也懂,所以在轉(zhuǎn)移開了玉樓的話題后,懸篆真人做了個很有意思的動作。
他把空茶杯往前一推,側(cè)頭看起了下面的狗咬狗。
王玉樓面不改色的將其倒?jié)M,推回,懸篆又把茶杯拿起。
在此番拉扯中,兩人又一次達成了‘我們就是真情滿滿的親密關(guān)系’這一表面共識。
大修士怎么可能怕手下有野心呢?
包不怕的。
而且隨著莽象證金丹,其勢力的擴張需求下,存在著對嫡脈新紫府的必然需求。
所以,王玉樓依然會和懸篆心連心,王氏依然會和莽象一脈心連心。
明月夜門口,一個附城執(zhí)法隊的分隊長匆忙的跑了過來,道。
“不好了,邀月死了!”
比丘連瀑的臉色變的更快的是章衡,這位神光的狗腿子當即就怒了。
“怎么回事?”
他是想到了主動宰了小郭,然后潑臟水給仙盟行走和仙盟執(zhí)事,但這玩意他只是剛剛想到,還沒施加行動呢。
現(xiàn)在郭邀月突然死了,就和黃泥掉進褲襠里似得,附城執(zhí)法隊怎么可能解釋的清楚?
“你們這是做賊心虛,自己先殺人滅口,郭邀月當初在鎮(zhèn)妖寶樓案中上下其手,沒少和王玉樓狼狽為奸,最后什”
丘連瀑其實很高興,死得好啊。
他一邊輸出扣帽子,一邊把郭邀月的問題往王玉樓身上引,簡直壞的不能再壞。
懸篆真人都驚了,他詫異的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小登,眼里全是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