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老崔涕泗橫流的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他動情的繼續(xù)道。
“很多人不理解真人,很多人質(zhì)疑真人,白毫每每聽到,心中都有出離的憤怒。
但真人的教悔,白毫從來沒有忘記,要忍耐,要好好做事,為仙盟,為天下億萬修士做貢獻。
可今天,白毫有話在心中,實在不吐不快?!?/p>
一場沒有什么意思的忠誠表演,參與的人膽戰(zhàn)心驚,王玉樓其實很想知道,崔白毫此時究竟在想什么。
不過他沒有問,因為說到底,他也沒那么在意崔白毫的真實心跡。
張口吃了顆明度遞過來的水晶葡萄,王玉樓摟著明度,笑著看向崔白毫。
“但說無妨!”
老崔可能是知道了易走日的裂地經(jīng)歷,他居然效仿易走日,直接用腦殼對地面開始了轟擊。
他怕??!
王玉樓這個賤畜太聰明了,作為莽象的弟子,王玉樓學到了莽象的部分精髓。
在王玉樓手下,崔白毫很多時候都不敢亂想王玉樓決策背后的邏輯,越想越怕。
所以,在獻忠的過程中,他選擇了一種最笨拙、最丑陋,但又是最保險的方式。
看著那碎裂的地板,方心虔沒了喝酒的心思,而是有些心憂的摸了摸自己的腦殼。
不是,玉闕真人,在你門下混,這是越來越難、越來越內(nèi)卷了啊
早知道跟著王玉樓混,要和其他馬屁精比賽腦殼碎地板,方心虔可能就不來了
太他馬卷了!
“轟!”
又一聲‘忠誠與地板’孰硬的演示后,崔白毫抬起滿是鮮血的頭,動情道。
“真人,白毫只愿有一天,能為真人效死,蕩盡那些不懂真人氣魄與胸襟的蠢物!”
捏了捏明度的腰,王玉樓調(diào)侃道。
‘這也有點太刻意了,你回頭提醒提醒他,我不想天天修群青館的地板?!?/p>
小王都如此說了,明度能說什么,她只能尬笑著維持體面的道侶模樣。
“起來吧,你的心意我知道了。
來,這枚濟時解生丹你拿著。
今天難得大家都聚齊了,滿臉是血,算什么樣子?!?/p>
酒過十七八巡,玉闕宮的地板也徹底沒了修的必要后,看著下面那些恨不得渾身浴血的獻忠者們,王玉樓是真有些怒了。
溝槽的,你們吃我的利益的時候,吃的滿嘴流油,一丁點忌憚都沒有。
這時候裝忠誠,裝你馬呢?
搞得一個個滿臉、滿身是血,象什么樣子?
是不是顯得我王玉樓苛待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