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王玉樓身邊是有奸佞的,最知名的就是厲長明,這是秦楚然的屬下,和他的恩主一樣,弱的可笑。
但偏偏這么弱的人,依然被王玉樓委以重任,長期帶在身邊,有點類似于秉筆太監(jiān)——當然,厲長明不是太監(jiān)。
坊間無知者看不懂王玉樓的思路,還傳出了王玉樓是因為自己也是幸進之輩,所以喜歡用比自己還無能的幸進之輩,從而更好掌控。
只能說,他們還是小瞧王玉樓了。
厲長明沒什么大優(yōu)點,但也沒做出過什么大錯事,重點是好掌控。
就像大修士們喜歡用筑基擔當各大勢力的核心層一樣,王玉樓讓看似無能的人到自己身邊做事,他們就不會亂搞。
外圍的玉小將們可以選英才,如陳養(yǎng)實、安和寧這類,但核心的玉小將不能那么有反骨。
考慮到王玉樓還沒開紫府,所以,用修為比自己低的厲長明也就不奇怪了。
“哦,郭前輩辛苦,是哪位仙尊的法旨?”
面對老郭,厲長明還是很敬重的。
王玉樓作為副盟主,他的權力有三條延伸出去的線,一條是通過仙盟的體系調動仙盟的資源,代價最大,效果最好,權力相對最大。
其二就是通過身邊帶去上任的幾百人,調用從屬于名義上的‘玉闕宮’名下的資源,賣的是王玉樓個人的面子,代價小,效果難說,調用好了也能辦成很多事。
其三就是借自身的人脈,調用那些和自己平輩相交的同道或從其他地方大宗借力,余紅豆、溪竹、顏康等對王玉樓的意義就在于此,代價難說,效果也難說,極其考驗操作水平。
而老郭就是在名義上的‘玉闕宮’體系內混的,是玉闕宮旗下的執(zhí)事。
這里的玉闕宮早就不是曾經(jīng)南葉國國都旁的玉闕宮了,而是一個虛幻的代指,王玉樓在,這個玉闕宮就在,屬于王玉樓的私人班底。
莽象在變法改向前就注意到了王玉樓行為上的某些失控表現(xiàn),故而派出李海闊監(jiān)工,王玉樓便很有誠意的把李海闊任命為了玉闕宮宮主。
作為玉闕宮的執(zhí)事,老郭屬于王玉樓手下能夠獨當一面的大將,在仙城中都是能橫著走的,厲長明再受寵,也拎得清自己的不可替代性遠不如老郭這一事實。
那些拎不清的,早就被王玉樓清理出了自己的隊伍。
郭呈泰把手中的金令遞給厲長明,神神秘秘的交代道。
“師國州神威府全法仙尊,紅豆真人背后那位?!?/p>
根據(jù)老郭對自家大佬的理解和認識,紅豆真人可能要梳洗干凈上王玉闕的床了
沒辦法,王玉樓在行為上確實呈現(xiàn)出把聯(lián)姻當手段的習慣性模式,這點,懂行的人都知道。
尤其是在王玉樓于西海娶了金明度后,王玉樓不排斥聯(lián)姻的態(tài)度算是傳遞的明明白白的。
因而,不能怪別人誤會,小王確實不擇手段。
當然,這里面也透露著某種屬于王玉樓的無奈,他平步青云的速度太快,為了彌補根基的不足,需要不斷地拉合作方拉高自己的‘含驕率’。
畢竟,他已經(jīng)拜了莽象為師,而師尊只能認一個。
除了拜師外,剩下的也就拜把子結盟和聯(lián)姻了,而王玉樓參與的博弈又含金量太高——字面意義的含金量,那些想要參與博弈的金丹仙尊不可能和一個筑基修士拜把子。
“這好,等鎮(zhèn)守大人出來,我就即刻呈上。”
王玉樓喜歡怎么搞,他的手下自然知道,摸著手中的金令,厲長明的心中有無限的遐想。
那可是紫府修為的女仙啊
都是修仙,修仙者命運的差異之大,遠遠超過人和獸的區(qū)別,判若云泥都不足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