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道者雖九死其猶未悔
春秋是華夏歷史鼎盛的開端,戰(zhàn)國是華夏文明的第一個盛世,百家爭鳴、百花齊放甚至在兩千多年后,還被人所強調與向往。
屈原寫雖九死其猶未悔時,懷著的是對荊楚大地命運和人民未來的擔憂,表達的是變革的渴望。
本書的劇情正好也寫到了變法,但變法不總是積極的,事實上,大多數(shù)人類文明歷史進程中真實發(fā)生過的變法,都進行的相當難以令人直視。
所以,寫變法,沒有更好、更高、更非凡的答案,本書的仙盟變法包含無限的可能,但又被其依托的‘幻想出來的現(xiàn)實性條件’纏繞。
王玉樓的開紫府和仙盟變法是共振的一件事,很難寫。
長安今天寫了很多,但都不滿意。
長安想要寫出那種逐道者在命運和時代的浪潮下起舞的瑰麗感、寫出時代穿梭的史詩感、寫出個體和群體的奮斗與發(fā)展。
長安為這段劇情想了好久,可真到了今天、到了落筆的時刻,我才意識到我太貪了。
太貪了,貪多、貪大。
貪婪的希望自己可以輕易的寫出那精彩的劇情,但它確實很難做到。
至少是很難在短時間內達道我基本可以接受的水平。
長安不想因為十二點前要更新一萬字而去忍了。
為了更新的數(shù)量,這里忍一點,那里粗放一點。
可能因為我還沒寫爽,所以這種忍的過程,會讓我很難受。
上一章有句打油詩‘變法公平遇阻力,映曦難的嗷嗷叫,玉樓咧嘴哈哈笑’
說實話,長安現(xiàn)在把這個狗屁打油詩再打出來的時候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