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凝姑娘,"李守一的監(jiān)測儀顯示異常波動,"深潭地脈的鎖魂釘反應(yīng),和林師父的心跳同步了!"
林九突然按住胸口,那里正泛著周玄通斷指血的青光:"玄通在鎖魂釘里留了護徒陣,只要我活著,第三枚釘子就崩不了。。。。。。"
話未說完,深潭底傳來巨響,雪凝的頸后印記突然指向深潭中央,那里的鎖魂釘群正在重組,第三枚釘子的生辰八字,竟在周玄通的斷指血里,顯形出陳平安和雪凝的乳名。
"陳公子,"雪凝望著深潭方向,"周叔叔在鎖魂釘刻的護徒符,是不是。。。。。。"
陳平安點頭,掌心的甲片與她頸后的印記共鳴,映出深潭底的楚墨虛影。對方的甲胄裂痕正在愈合,每道裂縫里都藏著周玄通的斷指血,而第三枚鎖魂釘,此刻正發(fā)出清鳴,將周玄通的"護徒"執(zhí)念,刻進渝州的地脈。
"雪凝,"陳平安握緊她的手,"楚墨的傷疤,周師叔的斷指,都是護徒符的印記。"
雪凝點頭,頸后的印記與他掌心的甲片共鳴,她知道,夢契里看見的鎖魂釘,不是煞陣,是周玄通留在世間的護徒印記。那些刻著禁術(shù)的釘子,那些滴著黑血的裂痕,都是師叔用魂魄寫的護徒咒。
深潭底傳來引魂幡的尖嘯,陳平安感覺胸口的人魄劇烈震動,甲片碎片在他掌心拼出楚墨的甲胄,心口處的"護徒"二字,與鎖魂釘?shù)谋懒崖暪缠Q。他知道,王崇煥的最后煞招即將到來,而周玄通留在鎖魂釘里的護徒陣,正發(fā)出最后的預(yù)警。
"陳公子,"雪凝望著深潭方向,"楚墨的傷疤,是不是在告訴我們。。。。。。"
陳平安點頭,掌心的甲片與她頸后的印記在晨霧中連成一線:"告訴我們,護徒的路上,每道傷疤都是光的印記,每枚鎖魂釘都是護徒符的紋路。"
深潭的水在他們腳下咆哮,陳平安和雪凝相視而笑,手牽手走向深潭。他們知道,前方是王崇煥的終極陷阱,是聚魂臺的最后鎖陣,是周玄通的魂魄歸處,但他們不怕,因為夢契共生的真相已經(jīng)告訴他們,護徒符的力量,藏在楚墨的傷疤里,藏在周玄通的斷指血里,藏在他們相握的掌心里,永不熄滅。
當(dāng)兩人踏上深潭石階時,雪凝突然感覺頸后印記一陣劇痛,夢契的余韻讓她再次看見楚墨的記憶——江家初代在鎖魂釘刻下禁術(shù)時,周玄通的虛影就站在他身后,用斷指血默默改寫著每道咒文,將"禁術(shù)"變成"護徒"。
"周叔叔,"雪凝輕聲說,"您連敵人的煞陣,都煉成了護我們的符。。。。。。"
深潭底傳來鎖鏈崩斷的巨響,陳平安感覺胸口的人魄與楚墨的三魄完全融合,甲胄的青光映亮整個深潭。他知道,王崇煥的引魂幡即將崩潰,而周玄通留在鎖魂釘里的護徒陣,早已在他們的血脈里,在楚墨的甲胄里,完成了最后的布局。
雪凝摸著頸后的印記,感覺楚墨的地魄與周玄通的斷指血在血管里流淌,那是護徒的信念在沸騰,是斷指堂的傳承在歌唱。她知道,無論前方是什么,他們都能走下去,因為夢契共生的真相已經(jīng)告訴他們,護徒的根,永遠藏在相握的掌心里,藏在楚墨的傷疤里,藏在周玄通的斷指血里,永不熄滅。
深潭的水在他們身后合攏,卻在水面留下永不褪色的護徒印。陳平安和雪凝知道,屬于他們的護徒傳奇,即將在聚魂臺前迎來終章——他們會帶著楚墨的傷疤,帶著周玄通的斷指血,在鎖魂釘?shù)谋懒崖曋?,畫出最亮的護徒符,讓千年的煞陣,永遠消失在護徒的星光里。
雪凝望著深潭底的鎖魂釘,發(fā)現(xiàn)第三枚釘子的裂痕里,正滲出極淡的青光,那是周玄通的斷指血,是師叔在告訴他們,護徒的路,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路,是斷指堂的傳承,是楚墨的忠勇,是他們相握的掌心,共同照亮的路。
"陳公子,"雪凝輕聲說,"等破了聚魂臺,我們?nèi)チx莊吧,把周叔叔的斷指,埋在關(guān)帝像前的還陽草下。"
陳平安點頭,掌心的甲片與她的印記共鳴,映出深潭底的周玄通虛影。他看見,虛影站在崩塌的陣眼里,對著他們比出"護徒"的手勢,而楚墨的甲胄,正將他的虛影,護在最中央的位置。
深潭的水在他們腳下分開,露出刻著護徒符的石階,每一級都泛著微光。陳平安和雪凝手牽手踏上石階,頸后的印記與掌心的甲片,在夢契共生的光芒中,終于連成了完整的破陣鑰匙。而遠處的聚魂臺,正籠罩在護徒符的星光里,等待著他們的到來,等待著護徒執(zhí)念的最終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