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魂魄,"陳平安的甲胄護心鏡映著周玄通的笑臉,"在徒兒們的血脈里,在還陽草的根須里,在斷指堂的護徒念里,永遠活著。"
楚墨的虛影突然轉(zhuǎn)身,手中長劍指向聚魂臺核心,劍刃上的斷指血符,正是周玄通在鬼市教陳平安折的樣式。雪凝的稻草人發(fā)出清鳴,顯形出周玄通在培育室的深夜:"雪凝啊,還陽草的種子,是師叔給你們的最后護心符。"
深潭底傳來地脈重組的轟鳴,還陽草的藤蔓竟在聚魂臺頂開出青紫色的花,每片花瓣都刻著"護平安護雪凝"。陳平安感覺胸口的傷口在愈合,那是周玄通的斷指血,在還陽草的護心咒里,替他擋住了致命一擊。
"雪凝,"楚墨的虛影突然開口,聲音卻變成周玄通的,"帶著平安,去聚魂臺核心。師叔的斷指血,已經(jīng)為你們,鋪好了還陽的路。。。。。。"
雪凝點頭,頸后的印記與虛影的護心鏡共鳴,顯形出聚魂臺核心的場景:楚墨的空甲胄正在吸收還陽草的青光,甲胄心口,正是周玄通的命魂珠。她突然明白,周玄通的每個布局,都是在讓他們的血,成為楚墨還陽的鑰匙。
"陳公子,"雪凝望著他眼中的聚魂臺,"周叔叔的命魂,在楚墨的虛影里,替我們擋住了煞陣。。。。。。"
陳平安點頭,掌心的甲片與虛影的劍刃共鳴,映出周玄通在井底的血字:「平安,雪凝,師叔的護徒路,到這兒了。剩下的,你們要手牽手走」。他知道,周玄通的命魂,此刻正用楚墨的虛影,完成最后的護徒。
當兩人沖向聚魂臺核心時,深潭的水突然沸騰,三萬生魂的虛影在護心陣中顯形,每具生魂都舉著周玄通的斷指血符。陳平安感覺胸口的甲胄愈發(fā)溫暖,那是楚墨的忠勇魂在沸騰,是周玄通的命魂在燃燒,是李守一的斷指血在流淌。
"雪凝,"陳平安望向她頸后的蓮花紋,"周師叔的護徒念,從來都不是犧牲,是傳承。"
雪凝點頭,頸后的印記與他掌心的甲胄共鳴,她知道,屬于他們的護徒傳奇,即將在聚魂臺前迎來終章。而楚墨虛影的失控與蘇醒,還陽草種子的綻放,都是周玄通留給他們的最后考驗,等著他們在臺心,刻下最后的護心符。
深潭底傳來引魂幡的最后尖嘯,陳平安感覺胸口的甲胄發(fā)出龍吟,那是楚墨的三魄在匯聚,是周玄通的命魂在沸騰,是李守一的斷指血在燃燒。他知道,最后的時刻即將到來,而他們的護心陣,已經(jīng)在楚墨虛影的那句"師叔在這里"中,變得無堅不摧。
"周叔叔,"雪凝輕聲說,"我們帶著您的護心符,去讓楚墨將軍,還陽。"
深潭的水在他們腳下分開,露出刻著"護徒永恒"的石階,每一級都泛著還陽草的青光。陳平安和雪凝手牽手踏上石階,頸后的印記與胸口的甲胄,在楚墨虛影的守護中,終于連成了完整的破陣鑰匙。而遠處的聚魂臺核心,正籠罩在護心符的星光里,等待著他們的到來,等待著護徒執(zhí)念的最終覺醒。
雪凝突然指著聚魂臺,那里的周玄通戒指,此刻正與還陽草花共振,顯形出周玄通的身影,他背對著他們,袖口的斷指在發(fā)光,像在說:「走下去,別回頭?!顾?,那是師叔在告訴他們,護徒的路,他們走得很好,剩下的路,要帶著信念,勇敢前行。
深潭底傳來鎖鏈崩斷的巨響,陳平安感覺胸口的甲胄發(fā)出龍吟,那是楚墨的忠勇魂在歡呼,是周玄通的命魂在沸騰,是李守一的斷指血在燃燒。他知道,最后的戰(zhàn)斗即將開始,而他們,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帶著楚墨虛影的守護,帶著周玄通的護徒念,去面對聚魂臺的終極鎖陣。
"雪凝,"陳平安望向深潭方向,"無論前方是什么,我們的護心符,永遠刻在血脈里。"
雪凝點頭,頸后的印記與他掌心的甲胄共鳴,她知道,他們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周玄通的命魂,楚墨的忠勇魂,李守一的斷指血,都在他們的血脈里,在還陽草的根系里,與他們并肩前行。
深潭的水在他們腳下咆哮,陳平安和雪凝相視而笑,手牽手走向聚魂臺核心。他們知道,前方是王崇煥的最后鎖陣,是楚墨還陽的關(guān)鍵時刻,是周玄通的命魂歸處,但他們不怕,因為楚墨虛影的那句"師叔在這里",已經(jīng)告訴他們,護徒的念,永遠不會熄滅。
雪凝摸著胸口的還陽草種子,發(fā)現(xiàn)種子里的斷指紋路,此刻正與聚魂臺的護心陣共振。她知道,陳平安的擋劍,不是終點,而是護徒路的新起點——那些在血雨中綻放的護心符,在還陽草里生長的斷指血,都是斷指堂傳承的星火,終將照亮深潭底的每寸地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