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子,"雪凝的頸后印記突然劇痛,"周叔叔的命魂,在戒指里。。。。。。"
陳平安點頭,掌心的甲片與甲胄共鳴,映出周玄通在井底留的血字:「平安雪凝,楚墨甲胄的護心鏡,是師叔最后的護心符。用你們的血,讓將軍的忠勇,在甲胄里醒過來」。他突然明白,周玄通的每個斷指,都是在為這一刻,讓楚墨的甲胄,成為他們的護心盾。
當兩人的血珠同時滴在護心鏡,甲胄突然發(fā)出龍吟,還陽草的根須竟在他們眼前生長,開出朵泛著青光的花。雪凝的三陰眼看見,花蕊里藏著周玄通的主魂碎片,正對著他們比出"三"的手勢——那是三息破陣的信號。
"走,"陳平安拽起雪凝,"用楚墨甲胄的忠勇,周師叔的命魂,破了聚魂臺的陣。"
雪凝點頭,頸后的印記與甲胄的護心鏡共鳴,她知道,這副楚墨甲胄,不是普通的戰(zhàn)甲,是周玄通用命魂、斷指血、護徒念,為他們鑄了十年的護心甲。每道鱗甲的斷指紋,每片還陽草的根須,都是師叔未說出口的護徒誓言。
當兩人穿上楚墨甲胄的瞬間,深潭底的地脈突然沸騰,三萬生魂輪廓在甲胄周圍形成護心陣,每道輪廓都舉著周玄通的斷指血符。陳平安感覺胸口的甲胄愈發(fā)溫暖,那是楚墨的忠勇魂在沸騰,是周玄通的命魂在燃燒。
"雪凝,"陳平安望向甲胄心口的還陽草花,"周師叔的命魂,教會我們護徒的終極——最珍貴的護心符,不是畫在紙上,是種在徒兒們的心里。"
雪凝點頭,頸后的印記與他胸口的甲胄共鳴,她知道,屬于他們的護徒傳奇,即將在聚魂臺前迎來終章。而楚墨甲胄的顯形,周玄通的契約,都是斷指堂傳承的一部分,等著他們用護徒念,譜寫成最壯麗的護徒之歌。
深潭的水在他們腳下分開,露出刻著"護徒永恒"的石階,每一級都泛著楚墨甲胄的青光。陳平安和雪凝手牽手踏上石階,頸后的印記與胸口的甲胄,在還陽草花的光芒中,終于連成了完整的破陣鑰匙。而遠處的聚魂臺,正籠罩在護心符的星光里,等待著他們的到來,等待著護徒執(zhí)念的最終覺醒。
雪凝突然指著甲胄的護心鏡,那里的周玄通主魂碎片,此刻正與她頸后的印記共振,顯形出斷指堂的祖訓:「護徒者,斷指可續(xù),初心不可斷」。她知道,那是師叔在告訴他們,護徒的路,要帶著忠勇與初心,堅定地走下去。
深潭底傳來引魂幡的最后尖嘯,陳平安感覺胸口的甲胄發(fā)出龍吟,那是楚墨的三魄在歡呼,是周玄通的命魂在燃燒。他知道,最后的時刻即將到來,而他們的楚墨甲胄,已經(jīng)在周玄通的契約里,變得無堅不摧。
"周叔叔,"雪凝輕聲說,"我們帶著您的命魂,去破聚魂臺了。"
深潭的水在他們身后合攏,卻在水面留下永不褪色的護徒印。陳平安和雪凝知道,這場墓室神龕的相遇,不是結(jié)束,而是護徒路的新開始——他們會帶著周玄通的遺愿,楚墨的忠勇,在渝州的每寸地脈,刻下永恒的護心符,讓所有的陰煞,都在護徒念的光芒里,無處遁形。
深潭底傳來最后的地脈撕裂聲,陳平安感覺胸口的甲胄愈發(fā)沉重,那是楚墨的忠勇魂在匯聚,是周玄通的命魂在沸騰。他知道,最后的戰(zhàn)斗即將開始,而他們的楚墨甲胄,已經(jīng)做好了破陣的準備,帶著周玄通的護徒念,帶著楚墨的忠勇,去面對王崇煥的終極煞陣。
"雪凝,"陳平安望向深潭方向,"無論前方是什么,我們的楚墨甲胄,都會帶著周師叔的命魂,勇往直前。"
雪凝點頭,頸后的印記與他胸口的甲胄共鳴,她知道,他們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周玄通的命魂,楚墨的忠勇魂,都在他們的甲胄里,在他們的血脈里,與他們并肩前行。
深潭的水在他們腳下咆哮,陳平安和雪凝相視而笑,手牽手走向聚魂臺。他們知道,前方是王崇煥的終極陷阱,是聚魂臺的最后鎖陣,是周玄通的命魂歸處,但他們不怕,因為楚墨甲胄的顯形,周玄通的契約,都在為他們鋪路。
雪凝突然指著聚魂臺方向,那里的周玄通戒指,此刻正與楚墨甲胄的護心鏡共鳴,顯形出周玄通的身影,他背對著他們,袖口的斷指在發(fā)光,像在說:「走下去,別回頭?!顾?,那是師叔在告訴他們,護徒的路,他們走得很好,剩下的路,要帶著信念,勇敢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