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她未開口,而是先對云水伊上下左右不斷瞧著。
云水伊本來淡然飲著茶,被她這般瞧著,不由開口:
“怎么,我身上有哪處不對勁嗎?”
林夢禾聽罷,搖了搖頭:
“不對,這可太不對了。云娘怎么幾日不見,你這詩詞功力就見長了?
莫不是偷偷拜了哪個名師?
我記著先前你也作過此類詩,但其功底韻味與這一篇相比,是遠遠不及的。”
云水伊見這人如此才神乎乎的,倒是不奇怪。
又啐了口茶,她道:“我啊…或許是夢里被文曲星點了頭,突地就通這一竅了。
林娘子你可別嫉妒,我腦門,可是愈轉(zhuǎn)愈聰慧的,羨慕不了?!?/p>
云水伊出口的話引得林夢禾大笑,旁邊候著地兩丫鬟也跟著笑。
但圓月還是及時止住笑,提醒自家娘子可別笑岔氣了。
身子骨虛,情緒得克制,不可大怒大喜的。
于是林夢禾才慢慢地收了聲。
輕哼一句:“誰嫉妒,我才不會呢!我高興得很,有這詩,適逢上陣將士歸京,咱們那畫冊,定賣得好!
云娘,你還是快將這詩題到畫卷上吧,我等不及了!”
瞧著林夢禾這般急性子,云水伊也不好磨蹭。
只得照她所說,將詩題到畫上去,將這佳作補完最后一步。
就這般,云水伊便將她作詩長進極大之因給隨意敷衍了過去。
但……真實原因是什么呢?
云水伊不欲回想,因其還同季行止有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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