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空匡匡的崖底,白淵放聲大笑??尚χχ涂蘖耍澳銈兘饷摿?,可我呢?我呢?對了,你們還有女兒……”
天夬院伙房里,上官葉問趙葉初,“怎么這幾天都沒見到你娘呢?”
“她給我寫了信,說去找我爹了。”趙葉初扒著食盒里的飯。她很高興,她娘想開了。等娘把爹帶回來后,我們一家人就又能在一起了。想到此,心里可美了,覺得今天的飯菜都格外地好吃。
“原來是這樣??!”上官葉坐在趙葉初的對面。
……
多吉書房內,“我不回去!”趙姊衍的聲音很大。什么情況,她爹居然要把她帶回去。
“這由不得你?!卑诇Y坐在多吉的右手邊,語氣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我不同意你把人帶回去。”多吉適時開口,“她現在是正式的弟子,怎能說回去就回去?!?/p>
“別忘了,父母的話,子女必須聽從,不得違抗。今天我來這兒,本就沒打算和你商量,只是告訴你一聲,今天我非要帶走她。”白淵眼神變冷。
多吉幾番勸阻,白淵根本聽不進去。最后無奈嘆息,他干預不了別人的家事。
首到白淵強拉著趙姊衍走后,多吉口中念著:“該來的終歸躲不掉,這是你的劫,沒人能幫你?!?/p>
弟子們此時都在后山跟著臨風訓練,對于趙姊衍被帶走的事還不知道。
另一邊的郝嫐己經進入了軍營,她憑自身的實力成了教頭。
“雙腳打開,搭箭、瞄準前方,射!”
剛招收的新兵們在她的指導下,數箭齊發(fā),瞄準前方的靶子。
“不錯,繼續(xù)練。”郝嫐手持木棍,神情嚴肅。
點將臺上的郝韞一襲黑色戰(zhàn)袍,腰間佩著一把長刀,在陽光下閃著精光。
狹長的眸子看著郝嫐訓練士兵的一舉一動,臉上寫滿了欣慰。假以時日,他女兒肯定有所作為。
白宅內,白淵把趙姊衍帶回后,笑著對白久懷說:
“從今天起,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方法,讓她做苦力也好,帶著她去把外面欠我的錢收回來也好,總之,不能讓她閑著?!?/p>
白久懷對白淵的話并不震驚,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
“是!”他點頭應下。
“阿爹,您為什么要突然這么對我,我到底做錯什么了?”趙姊衍強裝鎮(zhèn)定。
“哦?你不知道?怎么會呢?”白淵兩個步子走到她面前,“別裝了,你從小一撒謊我就知道。難道要我大聲把事實說出來來嗎?”
這話一出,趙姊衍再也繃不住,眼眶泛紅。果然,哪怕有二十多年的父女情分在,還是抵不過血緣這層關系。是自己不愿面對,妄想著他會念及父女情分??磥?,自己高估了自己,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白淵看著她這副樣子,很是解氣。“這些年,我養(yǎng)大你不容易。你現在都這么大了,該還債了吧!”
“人交給你了?!边@話明顯是說給白久懷聽的,看著白淵走遠了。白久懷一改往日的溫文儒雅,邪魅一笑:
“三姐,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