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旋勒看著手里的花若有所思,趙姊衍只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和她相處的這段時間里,她也大致了解了阿旋勒這個人。她也是個不錯的人,除了有時候脾氣差一點,做事沖動了一點,本質(zhì)上也不算壞人。若她不是爻國人,她們或許會成為真正的朋友。
大門口,白韞看著郝嫐說:“你真不打算告訴你朋友?”
“不必了,又不是今后見不著了。”看了看大門口,“走吧!”
跟隨在郝嫐身后的巽澤很是不解,明明少親不想離開,干嘛非要聽老爺?shù)脑??她現(xiàn)在越來越看不透少親了。
她背著包袱,默默跟在郝嫐身后。
白宅內(nèi),白淵書房,白久懷站在書桌前。白淵看著他,好久才開口:“我要出門幾天,這段時間的生意就交給你了。”
“我怕自己沒那個本事,有負父親的信任。”白久懷的臉上看不出一點兒情緒。
“我自然放心交給你,就知道你有這個能力,你也不用推辭?!闭f完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天,快要暗了?!?/p>
……
彩云鎮(zhèn)的一處破院里,泠鳶雙手被綁住,她掙扎了一個多時辰也沒掙脫繩子。
三個時辰前,她提著菜籃轉(zhuǎn)過街口時,被人敲暈了。醒來之后就身處此地,此時的她冷汗首冒。
“吱呀”一聲,房門開了。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當那人把屋子點亮?xí)r,泠鳶瞳孔放大?!笆悄?!”
……
澤草,守護入口的人發(fā)現(xiàn)一個可疑的人,他們想了想還是把人交給了攫。畢竟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不要驚動澤獸了。
“你怎么會知道這的?”趙攫坐在木墩上,面無表情。
被綁著的小斯并沒有回答趙攫的問題,而是露出一個壞笑,“有人托我給你帶句話……”
彩云鎮(zhèn)的破屋內(nèi),泠鳶在聽完白淵的話后,黯然垂淚。
白淵掐住她的脖子,“這些年來,我被你們耍得團團轉(zhuǎn),你們是不是很得意啊?”
泠鳶被掐得臉色通紅,可她并沒有一絲掙扎,反而默默閉上了眼睛。
“想死,還不到時候?!闭f著便松開了手指,“我己經(jīng)讓人去告訴他了,等那個時候,我要你親眼看著他怎么在我面前苦苦哀求。”
白淵的眼神非??膳?,泠鳶看著他現(xiàn)在的樣子很是心痛。“我求你了,別這樣。是我對不起你,你要報仇盡管對我來,就放過他吧!”
“到現(xiàn)在為止,你以為你還有資格求我嗎?你背叛我,將我的真心踩得一文不值,還讓我?guī)湍銈儍蓚€的孩子養(yǎng)大
。虧我那么愛你,你根本就不配。”
白淵的眼眶紅得刺眼,他現(xiàn)在很極端,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話。
泠鳶看著眼前的人,心痛如絞。事情怎么會到這一步,都是自己的錯。
首到白淵情緒平靜后,泠鳶才緩緩開口:“其實有件事你并不知道,他跟我鬧掰了。所以我勸你別浪費時間了,他根本不會來的,因為我和他己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所以,把你心中的不快都沖我一個人來吧!”
白淵笑了,“你覺得你這樣說,我就會放了他嗎?我告訴你不可能。”
“他不會來的?!便鲽S急道。
“他會來的,你在我手里,他一定會來。”白淵說完慵懶地坐在破舊的椅子上?!拔覀?nèi)齻€人之間的恩怨,早就該做一個了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