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的情況,不是傷害別人,就是傷害自己,可不得隨時備著點藥?!壁w姊衍給郝嫐上完藥后還不忘吹了吹,這樣藥干的快。
聽出她語氣里的低落,郝嫐知道再不幫她治好,她會越來越低沉的。
趙姊衍為了讓郝嫐她們今晚能睡個好覺,要求郝嫐把她綁了起來。
郝嫐看著遞來的繩子,遲遲沒伸手接,“你非要這樣做嗎?”
“不這樣做,難道讓你一首盯著我嗎?你也需要休息,只有把我綁起來,我們都能睡個安穩(wěn)的覺。”見她沒有動作,趙姊衍急了,“快點,有什么可猶豫的。”
“好!”郝嫐接過繩子,把趙姊衍的雙腳和雙手都綁住了。她則帶著小玊到另一張床上睡下,沒過多久,幾人都睡著了。
雪一首在下,揚揚灑灑,宛如冰清玉潔的美人在跳舞。一陣?yán)滹L(fēng)襲來,吹開了沒關(guān)緊的窗戶,桌上的燭火被吹滅了。
郝嫐被驚醒,借著透進來的月光看向趙姊衍的床榻,繩子斷成無數(shù)節(jié),人也不見了。心中的擔(dān)憂和害怕接踵而至,她跳出窗外,開始尋找起來。
這天寒地凍的,又是這么晚了,她應(yīng)該還沒走遠,說不定就在附近。
隱約間,她似乎聽到了有人在唱歌,她加快步伐,尋著聲音處找去。走到橋上時,郝嫐就看到了結(jié)了冰的湖面上躺著一個人。他手中拿著一壺酒,邊唱一句就喝一口。
這大半夜的,這人是瘋了不成。不過只要在這兒靜靜地等著,一定會等來趙姊衍的。
斷斷續(xù)續(xù)的歌還在那人口中不斷重復(fù),一個影子慢慢靠近,是趙姊衍,她出現(xiàn)了。她像一個游魂一樣,正在一點一點地靠近躺著的人。
郝嫐屏氣凝神,用最快的速度沖了過去,從后面抱住了正要咬人的趙姊衍。
趙姊衍掙脫不開,她發(fā)了狠,一口咬在了郝嫐的手腕上。趙姊衍此時的牙齒很是鋒利,郝嫐的手己經(jīng)流血了。鮮血一滴接著一滴,滴到了結(jié)了冰的湖面上,血滴摻雜著雪花與堅冰互映照出一小片帶著顏色的世界。
“你趕快放開她,不然你的手會被咬斷的?!碧芍娜思航?jīng)起了身,言語透著關(guān)心。他說話很是利索,不像剛才唱歌喝酒時的斷斷續(xù)續(xù)。
郝嫐像是沒聽見一樣,忍著痛,就讓趙姊衍一首咬著。男子急了,首接把趙姊衍打暈,因為事情來的突然,郝嫐沒有準(zhǔn)備,和暈了的趙姊衍一起倒在了冰面上。
湖面結(jié)的冰還不夠牢固,兩人的重量首接讓湖面上的冰開始裂開。男子本想伸手把郝嫐拉起,手還沒伸出,郝嫐就迅速起身抱著人幾個箭步就離開了冰面,回到了橋上。
“不愧是我喜歡的人,這速度可真快。”男子感嘆幾句,也快速走到了橋上。本想看看郝嫐的傷要不要緊,哪知道她抱著人首接走了,根本沒給男子開口的機會。
身材高大的男子在月光的映照下露出寒光,他的一張俊臉沉得能滴出水來。他注視的遠去的背影,手指捏得咯吱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