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師傅總跟自己說,男人是種奇怪的動物,你追他的時候他嫌棄你,看不上你;你放棄了,他又不高興了,反而不習(xí)慣了,都是自尊心作祟。
她跟著顏燚進(jìn)了一處小院,小院內(nèi)雖稱不上精美,但它干凈整潔,給人一種舒適感。高墻邊栽了幾棵樹,樹上的葉子己經(jīng)開始變黃了。這樹她也沒見過,但跟柳樹相似,只不過不似柳樹那般枝條是垂落的。
“你在這待著,不準(zhǔn)亂跑?!?/p>
“嗯!”趙姊衍點(diǎn)頭應(yīng)下。她現(xiàn)在對這兒人生地不熟的,哪敢亂跑。
顏燚走后,她把小院看了一遍,覺得沒意思了,就隨意選了間屋子待著??粗滞笊系挠偾啵闹猩鹨还赡暮ε?。
將侯府,大廳內(nèi),阿魯杰知道顏燚帶回了自己想要的人,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高興。喝了一口茶,開口道:
“打算什么時候把人交給我?”
他也明白面前的人不簡單,自己以后還得仰仗著他,說話還是得客氣些,以免惹出沒必要的麻煩。
顏燚指尖敲擊著桌面,神色淡淡,“明天?!?/p>
“好,就這么說定了?!彼似鸩璞K再次輕啜起來。
趙姊衍不知不覺睡著了,木門咣咣響,有人敲門。但絕不可能是顏燚,她走到門口,小聲問,“是誰?”
“是我,冷猋?!?/p>
趙姊衍松了口氣,把門打開。
門一開,就見冷猋帶著一個被捆住的女子。女子嘴巴被布條綁住了,眼睛也被蒙住了。
“她是誰?”她總感覺這人自己認(rèn)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