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盡管可疑,但我們不能管,也管不了?!卑兹锏脑捠钦f給白舂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現在的白家,不再是以往的白家了。有一雙大手,緊緊抓著。
“阿姐,你說的話怎么聽著怪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白舂不解地問。
“你還是操心操心你的那位心上人吧!”為了防止她這個妹妹再問下去,她只能搬出她最在意的人,轉移她的注意力,好把她打發(fā)走。她這個妹妹嘴上沒個把門,不能讓她一首問下去。
“對哦!我得趕緊去看看,今天送的飯菜,他吃了沒?”說著,便急匆匆提著裙擺,飛奔進了大門。
白蕊覺得她這個妹妹對待喜歡的人,真是一根筋。以為多送吃的,對方就會喜歡自己,是該說她傻還是天真呢?
無奈搖了搖頭,她剛邁出一個步子,白久懷就擋在她身前:
“這人吧,有時候就該裝傻,知道太多,可不是件好事!”
這是在警告她,警告她不要插手他的事嗎?
“七弟,在這個家,你覺得,以我的本事,就算知道些什么,有用嗎?”白蕊面對眼前的人,假裝鎮(zhèn)定,她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害怕他。
白久懷在聽到她這個回答時,滿意一笑。
“看來,西姐是個聰明人?!毖粤T,搖著扇子,心情大好地邁進了大門。
留在原地的白蕊長松一口氣,這人,果然可怕。
秋日后的陽光,灑進了窗戶。房間里,顏炙被鐵鏈鎖住了腳踝,他出不了這房間。
自從那日被白舂拍暈醒來后就被鐵鏈鎖住了,偏偏以他現在的狀態(tài)連個破鎖鏈都掙脫不開。這一切都怪他那個弟弟,要不是他做局害自己,自己怎么會變成如今的樣子。
每次想到他,就恨得牙根癢。
房門被打開,白舂再次出現在他面前。
“阿顏!”說著,臉上漾起一抹紅暈。
“我己經說過很多遍了,不要這么叫我,你是聽不懂我的話嗎?”
顏炙一臉嫌棄和不悅。
“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讓你敢這么輕視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