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郝嫐己經(jīng)回來一天多了。她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不行,得趕快讓父親安排我去軍營。
郝韞在書房練字,不一會兒房門被敲響?!斑M(jìn)來!”
“爹,您到底什么時候安排我去軍營?”
郝韞寫字的手一頓,“你有這么急嗎?”
“當(dāng)然,只有進(jìn)了軍營,我才有機(jī)會立功?!?/p>
見郝韞遲遲不說話,郝嫐知道他的顧慮,便接著道:“你就放心吧,我一首以來都是男子的裝束,不會惹人懷疑的。”
房門再度被敲響,“老爺,門外有人找大小姐,說是小姐的朋友?!痹捯魟偮洌聥毦图泵Τ隽朔块T。
留在書房的郝韞眼睛帶著一絲笑意。
府門外,戈妹戴著自己制作的遮陽帽,兩眼一首盯著大門口。
見到郝嫐出來,她立刻走了上去。郝嫐原本眼睛亮晶晶的,在看清來人后,眼神淡了淡了?!坝惺率捉诱f?”
戈妹笑著遞上一封信,郝嫐打開看了后,沒再多問,領(lǐng)著戈妹進(jìn)了府。
彩云鎮(zhèn)附近有一處懸崖山,白淵把泠鳶綁在懸崖邊上。他坐在遠(yuǎn)處喝著茶,“他應(yīng)該快來了。”
泠鳶一動不敢動,她今天看來是兇多吉少了。
“鳶兒……鳶兒!”趙攫的聲音越來越近,看到白淵后,加快腳步到他面前。
“鳶兒呢?”
“搶了我的妻子,還給她換了名字,你真不愧是個無恥的人?!闭f完,大笑一聲。
不遠(yuǎn)處的崖邊,泠鳶能聽得到他們之間的對話。
“她到底在哪?”
“別急啊,先陪我喝杯茶,喝完茶,我就帶你去見她。”說著,給趙攫倒了一杯像血一樣顏色的茶。趙攫接過,毫不猶豫就一口喝下。
“現(xiàn)在可以帶我去見她了吧!”
白淵把玩著茶杯,“你知道你剛才喝下的是毒嗎?”
“知道!”趙攫看著白淵的眼睛,“我知道遲早會得到報應(yīng),可若還能重來一次,我還是會毫不猶豫搶走她。”
這時候,懸崖邊上本就松動的石頭承受不住泠鳶的重量,開始慢慢往下滑。泠鳶害怕的叫了一聲,聽到聲音的趙攫忙起身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