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好言寬慰三人。
但不得不說,這獨孤田著實讓人惡心。
真的無心教學,便不要在這里誤人子弟才是。
哭了大概一刻鐘左右,三人終于止住了。
柴海武起身,拍了拍沈寒的肩膀。
“沈兄,你應該曾想過超越那位天驕長兄吧。
只可惜,在獨孤田手下,這只能是奢望,絕不可能的奢望。”
倒了一碗清水,沈寒扶起柴海武,讓他飲下,他實在醉得有些重。
看著他一臉頹然的模樣,沈寒帶著些堅定的鼓舞:“不試一試,怎么知道我們沖不過他的考核?”
“因為經脈逆亂的緣故,獨孤田的實力確實有所下滑,但他終究還是有五品半步境的實力
他鐵了心不想讓我們過這考核,根本就一點機會都沒有”
柴海武一語說完,旁邊的湯旭和也氣憤地接話:“這個狗批獨孤田,每次考核之時,對我們出手都是使出全力。
別說出手與他對戰(zhàn),便是盡全力防御,都會受些輕傷?!?/p>
就為了不領著眾人外出歷練,獨孤田做的惡心事,也著實太過分了一些。
一夜過去。
巳時開始,月末的考核便開始了。
沈寒起得稍稍早些,三位同窗昨晚喝了那么多酒,睡得便有些沉了。
敲門叫醒,整理好之后,四人這才一起前往考核地點。
這里是天一書院的武場,寬闊的場地,施展功法都少了好些顧慮。
沿途之中,周圍的同窗看到沈寒四人,臉上都露出一抹同情之色。
獨孤田是什么樣的人,天一書院的學子都知道。
上他的課程都覺得惡心,更不用說,讓他做自己的教習先生。
這半年多以來,獨孤田手下的學子,可是一次外出歷練都沒有參加過。
平常獲取到的指點也少,資源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