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蘇今雨卻并沒有回答此問。
目光嚴厲的盯著沈寒。
“你對沈業(yè)大哥做了什么?為什么他會受傷?”
自從沈業(yè)給她說了自己遇刺之后,蘇今雨便一直心中擔憂。
特別是沈業(yè)說,至少要休養(yǎng)五個月左右,才能恢復痊愈。
光是聽到這些,蘇今雨那顆心,都像是被揪了一下。
“蘇家小姐所說何意,我不是太明白?!?/p>
沈寒面露疑惑,并不露出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
自己與沈業(yè)之間,表面上還是堂兄弟。
無論是他對自己出手,還是自己對他下手。
都不可能將之擺在人前,亦是不會承認。
“不要裝得那般無辜的模樣,沈業(yè)大哥都與我說了。
他前些日子遇刺,就是你暗中偷襲?!?/p>
說話間,蘇今雨臉上甚至泛起了一抹恨意。
“依我所觀,沈寒,你甚至不配為人。
沈業(yè)大哥,可是你的長兄,是你們沈家的繼承者。
你對他出手,良心不會被譴責嗎?”
蘇今雨的眼眸之中,那抹恨意愈發(fā)的閃亮。
若不是在月竹峰,她甚至有想要出手的意思。
面對蘇今雨的質問,沈寒卻是皺了皺眉,甚至還露出一抹不解之意。
“蘇家小姐這番話,到底是何意?
似乎是想說,刺殺沈業(yè)長兄的人,是我?”
“不是你是誰,沈業(yè)大哥說得清楚,他知道就是你!”
見蘇今雨說得肯定,沈寒卻更是強硬。
“蘇家小姐既然說得這般真切,那便去府衙對峙。
殘害兄長,說來也是重罪。